-懂了,體面。
-不是啊你們在這蛐蛐付之然,不怕有內鬼告訴他?
吳大小姐立刻說:怕這個幹什麼?你們還不知道付之然怎麼在背後說你們吧,你們現在都是人家對外顯擺的資本。
付之予隨便他們聊,自己開了包狗糧,給松仁搭配好午餐,才看到文承也在群里發了言,這次總算是點正經話。
-我之前聽你爸的意思就是給你和付之然一起辦,只不過這個日子很難選,你倆的生日挨著,選前一天就擺明了是偏心付之然,選後一天付之然肯定又不樂意。
付之予本想回一句無所謂,但他打好這三個字又刪掉。
群里的人各個心氣高,哪怕不熟悉也見不得他吃虧,他現在搞一出風輕雲淡、淡泊名利,估計要惹其他人不痛快。
-文承:不是說一起辦就你倆各發請帖嗎?到時候我們拿你的請帖進,體面地打臉。
這個餿主意獲得了許多人的附和,付之予覺得幼稚,但想想又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再怎麼裝成熟,總歸是一群年紀不大的年輕人,最喜歡看狗血戲碼。
-付之予:可以。
見當事人同意,其他人便更加無所顧忌,七嘴八舌地說個沒完。
付之予不再理會群聊消息,他倒了一杯水,靠在牆邊看著松仁吃飯。
請帖要發給這個群里的全部十五個人,無論熟與不熟,見者有份,不然不合適。
但這十五個人里,付之予並不在意最後會有多少人來。
他想了會兒,自己真正想邀請的朋友其實只有一位,只是他覺得這位也許不會喜歡這種場合。
付之予把水杯放回桌子上,從廚房拿了些土豆出來。
土豆皮一搓就掉,露出新鮮的內里,瞧著是新土豆,陳土豆的皮蹭不掉。
他丟到盆里,放到水龍頭下沖洗。
一個人的午飯不需要太多心思,隨便做做就能填飽肚子。
付之予把土豆上的水瀝乾淨,順勢看了眼微信群,群聊已經把關注點從他身上移開,轉而去聊其他人家的豪門八卦。
倒是文承私信發了條消息給他。
付之予打開看了看,發現是學校的公眾號推送,那天在酒館唱歌的校樂隊下周要舉辦live活動,推送有轉發抽獎活動,轉發到朋友圈抽五份電影票。
他認真地看了每個樂手的個人簡介,裡面沒有樓遠的身影,倒是在最後的特別鳴謝里感謝了幾位編外人員,樓遠赫然在其列。
付之予想了想,把這條公眾號轉發到了朋友圈。
下一秒就見到文承賤嗖嗖的評論:你是想看live還是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