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時候疼得哭狠了,連帶著身上的病都得經年累月才能好全……」蕭景炎說著去摸他的脈搏:「給你探一探,身體若好了,師叔給你擋著了再哭,可否?」
「……師叔?」
蕭景炎摸著他的脈搏皺起眉心,又似是不可置信般重新摸了一回,他臉上的詫異之色凝成了實質,似乎就要像滿天樹葉一樣墜下來,沈緣有些緊張,忍不住蜷縮了下手指。
「小緣,你……」
「這金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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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仙門大師兄他不想黑化(33)
沈緣心尖有些泛涼, 迅速抽回了手,徒留蕭景炎兩根空蕩蕩的指頭還擱在半空中。他有些不自然地攏了攏衣袖,將手腕藏在了寬大的袖袍之下, 眼睛垂了下去:「師叔,小緣近來在……師尊門下好好修養著, 身體已經好了許多。」
「……啊,這樣。」
他焦急於為自己身體康健的狀態找一個合適的藉口,心裡頭還沒想好, 嘴唇邊的話已經說出來了,若是面對外人,沈緣自然沒有回答他人問題的必要,也無需如此緊張,只約摸著一兩句敷衍話帶過便可。
但面前這位是他師叔,也是幾位長輩中心思最細膩的一位, 沈緣從未對自家長輩撒過什麼謊, 甚至在他整個二十餘年人生中, 他從未說過謊話。
這樣的侷促與心焦, 或許早就被師叔看透了個徹底, 他可能只是不屑於揭穿罷了, 蕭師叔能對他有這幾分偏愛,已經是做到了一個萬劍宗仙尊的極致, 試問有哪一正派宗門, 能容忍手下的弟子強取別人金丹煉化為自己所用?
沒有的。
這已經和修煉邪術走入歧途, 沒什麼區別。
蕭景炎沉思片刻, 拽著他的手腕便向著占柳台方向走去, 那處高台連接著這一大片竹林與萬劍宗的議事堂, 沈緣心頭一慌, 便想著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卻不料被捉得更緊,連白色的袖子都被裹了起來。
「小緣啊。」
蕭景炎拉著他的勁瘦薄腕,聲音溫和道:「不是難過了還想哭一哭嗎?你跟我來,可別叫別人看見了。」
沈緣被迫跟著他一路走到距離占柳台不遠的溪水旁邊,蕭景炎終於鬆開了他的手腕,青年看著前方潺潺流動的溪水,退後兩步,將身旁的沈緣輕輕往前推了推:「可不能哭的時間長了,不然你要害頭疼的。」
沈緣無奈回了下頭:「我不哭,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