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秦晝道:「男朋友的病不能碰菸酒,以後都誡了,還有你,你喝我不管,別把味兒沾我身上。」
林星承把手裡的東西整理了一下,用書夾收起來,聞言笑了笑道:「網上有句流傳挺久的話,叫做愛人如養花,小秦總這養得不只是花了,是小青花瓷,怕他冷怕他熱,又怕他碎了放懷裡護著,上次我過來找你,在樓下見到他險些沒認出來,好像稍微胖點兒了。」
「什麼時候?」
「胖了就胖了,這話別在沈緣面前說,」秦晝道:「萬一他又不好好吃飯了,你就跪我面前磕頭認錯,配型還沒找著,我心裡急了別再打你一頓。」
「得得,我不敢跟你打。」林星承連忙抬起手阻止他:「你瘋起來我是真打不過,忘了上回你手上那道傷的事了?我真是拼著一條命去救得你,到現在我看見你小臂上那條還有點害怕。」
「還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星承把胳膊搭在桌子上,他支起下巴想了片刻,道:「我是說,愛人如養花,你不叫他見見外頭風雨,他怎麼能長成盛放的樣子?」
整什麼文縐縐的大哲學?
「說人話。」
林星承咳了一聲,眉毛擰起來,正了神色問道:「你有沒有考慮等你男朋友病好了,叫他提升一下自己?比如,知識,學歷或者其他,這種。」
秦晝挑了挑眉看向他,有些奇怪於林星承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個,他拾起桌子上都原子筆拿在手指尖胡亂轉著:「提升這些做什麼?我養溫室花不行嗎?」
林星承沉默片刻:「……他應該是沒跟你說。」
「上次他來,你不是恰好在外頭開會嗎?」林星承迎著秦晝的目光,硬著頭皮說了下去:「當時我和你大哥是從前頭的電梯下去的,那邊離另一頭的大廈近點兒,就恰好看見沈緣……被一個主管欺負了,說你男朋友不會英文,最簡單的都不理解,語氣不輕,沈緣應該是哭了……我不確定。」
「……」
秦晝手裡打轉的筆停下來,「咔嚓」一聲從指尖斷成兩半,他隨手把那兩半殘留物扔到桌子上:「哪個混蛋?開了沒?」
沈緣不會英文跟他有什麼關係?
媽的就他會!
林星承看了他一眼:「據他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