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李大馬猥瑣的臉,這棉襖也噁心死人了。要不是這棉花珍貴,蘇淺淺也不想撿。
李大馬也很絕望,不停地扭著身子躲拳頭,嘴裡還叫著,「你個變態,神經病,腦殼有屎,***,喜歡裝女人……」
蘇淺墨全然不管,只顧著打。打的多了,李大馬也逐漸叫不起來了。
齊魏國看外甥發泄地差不多了,咳了一聲,「差不多了,再打你就要把人打死了。」
這句話非常有效,挽救了蘇淺墨搖搖欲墜的理智,他還不想沾上人命。蘇淺墨站起來又踢了一腳,走到了旁邊,面對著牆臉又拉了下來。
這樣齊魏國才敢走了過去,看著李大馬顫抖的身子,齊魏國又火了起來,「就你這樣子,還敢肖想我外甥女。癩蛤蟆都不是。」
齊魏國說著就踢了一腳,專門訓練過的力度就是不一樣,把人給踢尿了。這尿騷味一出來,三個人都驚了。
「不是,是這人太沒用了,我都沒太用力。」齊魏國連忙解釋,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釋啥。
人抓到了就好,起碼沒白費功夫。就這樣,齊魏國在前面拖人,蘇淺墨低頭走在中間,後面的蘇淺淺提著棉襖。
到了出口,里里外外都圍滿了人。有人正準備進去,看有人出來,轟地讓出了路,眼睛好奇地盯著四人看,看李大馬的人最多了。
「同志,這是怎麼回事啊?」有個膽大的男同志站出來問道。
齊魏國拿出了準備好的公安證,「公安辦事,這人是犯了流氓罪。」
看著齊魏國後面的兩個人,明顯一男一女,嘴巴大的嬸子嘟囔了出來,「這女同志被耍流氓了?」
這,齊魏國回頭看了看外甥的臉色,看好了不少才敢小心說:「是這位男同志。」
「??」
「公安同志,你說什麼?」
聽到的人一臉問號,齊魏國卻不想再糾纏了,「麻煩大家讓一讓,我得趕回公安局報案。」
話一摞大家就全散開了,「公安同志快去吧。」「是啊是啊,趕緊去,我們這可留不得流氓。」
齊魏國看外甥女外甥還在後面跟著,點點頭謝過大家就往局裡趕。
等人走後,散開的人群又聚攏了回來。
「你剛剛聽到什麼了,公安同志太小聲我沒聽到。是不是那個女同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