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安同志說是那個男同志。看後面兩人的穿著,應該是的。」一個大嬸艱難地說出來震撼她三觀的事實。
「什麼?!男同志?這男的和男的也能……」說話的老奶奶捂住了嘴巴,剛剛她什麼也沒說。
聽八卦的眾人眼睛發亮,原來是男同志啊!嗯?這怎麼有點不對勁呢?男同志??
有自認貌美帥氣的男同志害怕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喃喃自語道:「難道現在男的也……」
這一百年難遇的八卦隨著人群的消散,逐漸在瀘市散布開來。從每個人一臉神秘的你知道嗎開始,到最後的男同志已經跳河自殺結束,聽到的人總要唏噓一陣。而那個全程出場的女同志倒是被忽略了個底。
在齊魏國快要把人拖進公安局之前,一陣風從他面前閃過,再眨眼一看,他外甥已經在公安局問韓紅花水龍頭在哪裡了。
韓紅花一臉茫然,怎麼還有人到公安局借水龍頭啊?正要回答的時候,蘇淺淺跑過來了。
蘇淺淺把棉襖放在公安局門口,一路小跑著過去:「紅花姨,是我哥,能不能借一下公安局的水啊?」
「噢,是淺淺啊,姨帶你們去。這是怎麼了?」韓紅花帶著人邊走邊問。
聽到這話蘇淺墨僵了僵,脖子上那感覺又來了。蘇淺淺小心翼翼看了看哥哥,用手比劃著名,「就發生了一點奇怪的事。」
懂了,不能說。韓紅花轉移了話題,「你媽最近在忙什麼啊?怎麼最近都沒看她來這邊訓練了?」
這話能說,蘇淺淺精神一振,「我媽她們部門在跟南方扯皮進貨,具體我也不清楚,很麻煩就是了。」
「噢,難怪,不知道你媽媽什麼時候能過來。」韓紅花嘆了一口氣。
蘇淺淺說不上話了,她也不知道,今天她放假她媽都還在加班。蘇淺墨倒是眼前一亮,他看到水龍頭了。
蘇淺墨跑過去把它打開,浸濕了帕子就往脖子上擦,也不嫌這水冰了。越擦越用力,蘇淺淺都看到脖子那一片都變紅了。
「哥,你輕點,等會擦流血了。」蘇淺淺心疼極了,再傻也看出來這是怎麼回事了。怕是她被盯上,然後哥哥幫她擋了。
「沒事,我用分寸。」蘇淺墨擦了個痛快,才感覺沒那噁心感。這時候脖子已經冒出來血絲了,看著有些滲人。
蘇淺淺紅了眼眶,「哥,都是我的錯。嗚嗚嗚,我對不起你。」
「你對不起什麼,都是那人的錯。」蘇淺墨摸了摸妹妹的頭髮,提起那人還是咬牙切齒的。他算了知道為什麼原主說對不起家人了,在書里那個畜生怕是得逞了吧。
不行,完全不能想,一想他就又想打人了。蘇淺墨拉著妹妹到了公安局辦事大廳,那裡已經聚集了一群公安了。
有兩個押著李大馬往裡面走,應該是去詢問室。趁機喝了幾口水的齊魏國看到外甥女和外甥後照呼他們過去,後面發現外甥脖子上的血跡也是一臉心疼,「你咋把脖子擦破皮了?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