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還真是好興致,」皮爾扎被溫迪的話給逗樂了,畢竟這附近著實沒有什麼好看的,「竟然跑這麼遠來找靈感。」
溫迪朝皮爾扎眨了下眼:「只是一路走一路晃,不知不覺就到了這裡呢。」
關於這番回答的真實性,皮爾扎對此保留意見。他掃視了一圈,確定附近除了昏暗與漆黑外,便只有那始終漂浮著的風晶蝶勉強算得上有欣賞價值。
「在這種地方找靈感,您還真是個有想法的詩人。」皮爾扎裝作喟嘆,又掀了掀眼眸,「難道是打算寫一首有關探索遺蹟的詩嗎?」
「溫迪老師。」皮爾扎問。
「不錯的點子,」溫迪聽了摸了摸下巴,像是真的在考慮這件事,「沒準真的可以哦。」
他抬起頭,微笑著向皮爾扎示意:「帶著期待與不安,前往神秘洞窟的勇者們,他們會遇到堆積的史萊姆,危險的共同植物,以及遺蹟內所掩藏的數不盡的財寶。」
「無論最終的冒險總是富有無窮的魅力,誕生一個又一個值得流傳的故事,」溫迪比了個手勢,如果不是因為他此刻並沒有拿著琴,沒準皮爾扎會猜測他要直接唱起來,「這不正是我們吟遊詩人所應傳唱的嗎?」
「你覺得呢,皮爾扎同學。」溫迪笑盈盈地問道。
若是放到其他人身上,顯然是要被溫迪的這一番說辭給說動,畢竟就算是皮爾扎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在講起一些事情時,總是給人一種講故事的悠長感。
只可惜皮爾扎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帶動情緒的人。他兩手抱臂,勉強算是肯定了溫迪的說法:「聽起來不錯。」
皮爾扎頓了頓,大抵是考慮到自己在蒙德的身份和形象,便重新擺出了姿態,「好吧,您說服我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期待您的作品,溫迪老師。」皮爾扎微笑道。
聞言溫迪不知怎的竟有些驚訝,他下意識看了眼一旁的阿貝多。
在皮爾扎未注意到的地方,阿貝多搖了搖頭。
見狀溫迪暗自哎呀,隨即莞爾。
「相信我吧,那一定會是讓人難忘的詩。」溫迪這樣說著,臉上的笑意毫無掩飾,卻又帶上些許其他。
等皮爾扎仔細去想時,對方似乎又恢復到了平日的那樣:「不過具體的現在還是讓我暫且保留一下,或許還能有一些新的靈感。」
「說起來你們呢,怎麼會想到來這裡?」溫迪眨了下眼,朝皮爾扎問道。
「當然是因為委託了。」大概是明白溫迪不會再多說什麼,皮爾扎便將委託的事簡單說了說,「這裡有個遺蹟,裡面似乎有個東西只有我能弄到。」
溫度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阿貝多倒是補充了兩人跌下的過程:「第一個機關看起來沒有破壞的途徑,應當是等整個遺蹟被探索完才會解除。」
皮爾扎想到了剛才,耳朵微微紅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