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為有頭髮的遮擋,並沒有人注意到。
又或者就算發現了,也不會指出,畢竟…
看破不說破也是一種美德。
「哎,是這樣啊,」溫迪輕笑一聲,隨即擺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我走著走著地面就突然裂開了呢。」
皮爾扎想到也是覺得無語:「是啊,誰能想到還有這種。」
不過順著溫迪的話聯想,皮爾扎倒是注意到了一點:「這麼說您是在我們後面進來的,有碰見法奇特和一號嗎?」
「法奇特?」溫迪微微詫異,「沒有聽說過的名字啊…」
他看向了阿貝多,似乎意有所指:「想必是新到來蒙德的?」
「據說是盜寶團的成員,」阿貝多沒有否定,「關於是否是新到來蒙德的,或許可以見面時再問一下。」
皮爾扎想了下:「如果從表面上看的話,應該不是。」
見溫迪好奇地看著自己,皮爾扎解釋:「衣著、容貌、氣質…許多方面來說,都和蒙德的風格不太一樣。」
皮爾扎略微思索,又繼續道:「不如說是完全不同,只不過和其他地區相比,似乎也沒有特別貼合的地方。」
「老實說我很難判斷這位究竟來自哪。」皮爾扎得出結論。
「哦?那麼在皮爾扎同學看來,蒙德應該是什麼風格呢?」溫迪好奇問道。
這話倒是問得奇怪,皮爾扎瞥了眼這位吟遊詩人,又想到或許吟遊詩人就是這樣對一切好奇:「一點隨和一點新奇以及一部分的讓人難以理解。」
皮爾扎大概是想到了先前遇到的人們,嘟嘟囔囔地說著:「比如說用鉤鉤果裝飾屋頂,大半夜的急送配酒,把鑰匙弄丟在史萊姆堆里…」
「啊對了,還有匹多莫瓦的『抓急凍樹』來進行魔物抵禦,」皮爾扎無奈地撇了下嘴,「雖然是自由之城,但有些想法倒是超前的太狠了點。」
「從這個角度來看,能將整個蒙德管下來,騎士團倒也算是極為厲害了。」皮爾扎感慨。
「哈哈看來皮爾扎同學在蒙德經歷了很多啊,」溫迪笑得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說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感覺,「想必這段時間的經歷一定非常有趣。」
「有機會還真想聽一聽具體發生的事情。」溫迪意有所指道。
皮爾扎想了想,也跟著笑了起來:「或許是有機會。」
短暫的交鋒算不得什麼,然而阿貝多所想的卻是在那段既已發生的『未來』中,對方似乎也在此地遇到了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