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有繭,摸得謝神筠帶喘。那細微的喘息鉤子似的從沈霜野耳邊鑽進去,讓他渾身都繃緊了。
很硬。
「那你呢?」沈霜野聲音很啞,透著欲,但也顯得更冷,「謝神筠,你留著它,是要做什麼?」
那是罪證,不僅是沈霜野的,也是謝神筠的。
「你想我做什麼?」謝神筠誘惑似的問。
她豐潤的肌骨在夜中盈著光,仿佛在誘惑人去握、去碾碎,她那樣天真、純稚,又透著穠艷的色與美。
可沈霜野知道,那些都是假象。
逐漸升騰的熱氣裹緊了對峙的兩個人,他們連耳鬢廝磨也像是無聲的絞殺。
謝神筠還握著他的手指,讓沈霜野摸到了她鎖骨下的那顆小痣。
指腹下的那一點有如火燒,頃刻燎原。
沈霜野掐住她的腰,重重往下一按。
「啊。」謝神筠唇瓣泄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又被她死死咬住。
最酸軟的一點被頂住,上下不得。謝神筠咬著唇,聽到了沈霜野壓抑的喘。但他眼中冷漠到近乎發狠,帶著極致的滾燙。
細小的摩擦和強硬的頂撞是截然相反的狀態,謝神筠的衣裙在榻上被揉皺了,發間珠玉簌簌而落,沒有在軟枕間磕出響動。
她繃緊了腰,在仰頸時被逼出了潮紅,但下一瞬沈霜野倏然放開了她,在她耳邊冷酷說:「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謝神筠抬眼,輕而嘲弄道:「這話你不如說給自己聽。」
方寸間的對峙壓不住情動,那尚未平復的地方仍舊彰顯出沈霜野的失控,但他已然學會克制。謝神筠看著他,沒再開口。
未盡之言都擱在她眼裡了。
玄鐵鎖鏈被沈霜野拿在手中,他扣緊了謝神筠的手腕,重新強硬地給她戴上去。
他上一次為謝神筠解開鐐銬時還會極有分寸地不碰到她半點肌膚,這一次卻掐住她腕,拇指在手腕內側擦出了一片紅。
那短暫的失控只有一瞬,沈霜野沒再犯錯,把人重新緊鎖在榻間。
「廢后詔書已下,又逢天子新喪,宮中局勢未定,此刻該有一場風波了。」謝神筠看著他,道,「你要入宮?」
謝神筠落在榻上,鬢髮微亂,釵環橫斜,頸側還有未散的潮紅,幾乎讓人不敢直視,她慢條斯理整過衣裙,仿佛還摸到了那些滾燙的擠壓。
但那神情分明冷漠起來,側旁的燭火照進她眼底,似冰下流淌熱焰。
「跟你沒關係。」沈霜野道,「七月過後我會返回北境,在此之前你最好安分一點。」
謝神筠摸著腕間鎖鏈,坦誠至極:「安分這個詞,才是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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