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今天寒沉可不在,你覺得你還能逃得掉嗎?」應鵬濤走到祁鈺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祁鈺仰起頭,直視著應鵬濤的眼睛,沒有一絲退縮。「應鵬濤,沒有寒沉又怎樣?有區別嗎?」
應鵬濤被說的一愣,惡劣的笑出聲:「祁少這話有怨氣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祁鈺面前晃了晃,「今天我可沒心情和你打嘴仗,我就直接問你一句,上次寒沉給你撐腰,今天他還給你撐腰嗎?」
祁鈺眼神一凜,緊緊盯著應鵬濤。他知道,應鵬濤這是在挑釁他,也是在試探他。「應鵬濤,你記住,無論寒沉在不在,我祁鈺都不會怕你。」
「好,有骨氣!」應鵬濤拍了拍祁鈺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但隨即,他的臉色又陰沉下來,「不過,骨氣不能當飯吃。我今天就要看看,沒有寒沉,你祁鈺能不能走出這個酒吧。」
說完,應鵬濤揮了揮手,身後的手下們立刻圍了上來。宴嘉鳴見狀,連忙擋在祁鈺面前,大聲喊道:「應鵬濤,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公共場所,你敢亂來?」
「公共場所?」應鵬濤冷笑一聲,「宴嘉鳴,你別忘了,這裡是我應家的地盤。在這裡,我就是規矩。」
宴嘉鳴被應鵬濤的話噎住,他知道應鵬濤說的是事實。在這裡,應鵬濤確實可以隨心所欲。他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可以制衡的辦法。
應鵬濤的目光在宴嘉鳴和祁鈺之間遊走,嘴角勾起一絲狡猾的弧度,「很簡單,祁鈺,只要你能從這裡走出去,以後我應鵬濤再也不找你麻煩。但如果走不出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而他話音剛落,門口便衝進來一群黑衣人,將他身後的手下圍住,走在最後面的便是沈辭,他走到兩人之間隔開,對祁鈺公式化的微笑,「祁少,天晚了,該回家了。」
祁鈺看到沈辭,心中稍定,他知道,沈辭的出現並非偶然。他賭對了,賭寒沉派人暗中監視他,所以無論在哪,他都不會出事。下意識的往門口看,卻沒有見到他最想見到的人。
所以賭對了又怎樣?只是顯得更加可笑罷了。
沈辭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祁少,天晚了,寒爺已經休息了,並沒有來。」
祁鈺笑了一聲,有些苦澀和戲謔,「那你呢沈辭,你怎麼會來?」
「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