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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注射

寒沉的背脊挺得筆直,儘管雙膝跪地,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屈服與怯懦。他的跪姿一向規範,寒家規矩嚴並不是說說而已,他和爺爺在國外居住的前幾年,時常挨罰,因為那時候的他脾氣也很倔,對父母的事情太過執著,經常忤逆爺爺,幾乎每天都要罰跪挨打,一跪就是一整天,邊跪邊打,從不許姿勢變動,時間久了,哪怕後來他沒再被罰過,也已經刻骨銘心。

應鵬濤的聲音越發猙獰,「你知道嗎寒沉,當初祁妄江也是像你這樣跪在我爹面前,我當時也才十幾歲,可是我卻看見了,他死的那天我也在,我也出力了。」

祁鈺聞言,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雙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他掙扎得更加劇烈。然而,他只能徒勞地嘶吼,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痛苦與絕望。

「應鵬濤你該死!你們全都該死!」

寒沉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但他依然保持著跪姿,沒有任何動作去反抗或反擊。

應鵬濤並不理會祁鈺的崩潰,他只對寒沉的反應感到不滿意,他想看的是寒沉痛苦掙扎,把自己困死在愧疚和痛苦裡,讓他從高高在上的寒爺跌落成一個什麼也做不了的廢物。

「寒沉,當初的祁妄江可不止是跪這麼簡單的。」應鵬濤嘴角牽起陰惻惻的笑,他把抵在祁鈺脖子上的針筒丟到寒沉眼前,「寒沉,我現在要你親自給自己打上,你可以拒絕,後果就是我把這管針打進祁鈺的身體裡。」

寒沉低頭凝視著滾落到他眼前的針管,眼裡只有隱忍的恨意,這是他最痛恨的東西,是毀了他美好家庭的罪魁禍首,而現在最痛恨的東西就要進入他的體內了。他緩緩伸出手,手指輕輕觸碰那冰冷的金屬,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冰冷與危險。祁鈺見狀,眼中的絕望更甚,他嘶啞地喊道:「寒沉,不要!你不能這樣做!」

然而,寒沉沒有理會祁鈺的呼喊,他的目光堅定深邃,仿佛已經做出了無法回頭的決定。他脫下西裝,解開袖扣,將袖子挽到手肘上,拾起針筒,手指雖然微微顫抖,但他很堅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現在他只想救祁鈺,只想祁鈺安好。

他將針筒的針頭對準了自己的手臂,準備注射。

應鵬濤笑聲放肆,掐住祁鈺的下巴,逼著他看寒沉,「祁大少,好好看看你的寒叔叔是怎麼跌落深淵的。當年你的父親也是這樣的,然後被綁起來,一片片割下肉,連個人樣都沒有,最後的最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祁鈺的雙眼圓睜,淚水混雜著恐懼與無助,他拼命掙扎,被身旁的人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他看向寒沉,聲音幾乎破碎:「不……寒沉,停下!不要!你不可以!」

寒沉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他抬頭看著流淚不止的祁鈺,這個時候他真想上前抱著他的,哄著他,可是做不到了。

他只能對他露出笑容,說:「祁鈺,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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