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相早已褪去了年幼時的圓潤,五官徹底長開,下頜線相當優越漂亮。
睡袍襟帶少,他睡相又一般,胸口處早已松鬆散散,漂亮的鎖骨清晰可見,甚至還能瞧見更下面一點的地方。
算算好像,19歲了。
跟那樹真的長得一模一樣,伊萊想起了那個虛影。
也猛然想起了自己一直待在這的任務,好傢夥,差點忘了自己實際是一頭威風凜凜的狼。
他是來報仇的,吃了樹的副體,劈了樹的本體,再一塊把那一籮筐的神都滅掉。
「現在能吃了嗎?」伊萊問路西法。
「還不行。」
「到底啥時候能吃?」
路西法又是一個「等。」
伊萊齜牙咧嘴,但已睡意全無,他又開始端詳起了希爾。
嘖,這小可憐蛋,再厲害再漂亮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得被他吃掉。
他的視線從希爾的額間碎發,逐漸往下,眉骨,鼻樑,唇珠,下巴,喉結,鎖骨……
看著那若隱若現的紅色,伊萊鬼使神差湊過去,偷偷把希爾的前襟再叼開了些。
路西法:「……你想做什麼?」
伊萊沒答,他也不知道想做什麼,腦子裡沒這個思路,但身體自己動了。
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希爾弄醒了。
.
希爾睡得正香,一陣不可言說的癢意從不可名狀的地方傳來。
他低頭一看,哭笑不得,「啪——」一下就朝伊萊腦袋上來了一掌,「幹嘛呢大色狗。」
麻利地拉緊了衣服,轉了個身子繼續睡。
伊萊卻迷瞪去了,眸子都渙散,好吃,他回味了下剛才的感覺和味道。
好吃好吃。
光舔舔就這麼好吃,都不敢想到時候整個吃下去,會有多香。
他一個彈跳也跟著跳到另一邊,一個勁地往希爾懷裡鑽。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瞧著那張臉,越瞧腦子越熱,朝著希爾的臉蛋脖子鎖骨就是好一頓舔,真香。
希爾給他鬧得不行,「你今天怎麼了?」
但又莫名有些滿足,伊萊雖然同意做他小弟,但這麼多年還沒有對他這麼親昵的時候。
就是別人家的小狗都會舔舔他的手,伊萊完全沒有,一整個高冷傲嬌鬼,但希爾還就喜歡他身上那股犟犟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