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郁言警惕地盯著他,他不理解這個人為什麼和自己過不去。
不就是關了一個門嗎?
為什麼這他寧願堵門守著別人,也不願意自己去探查新的線索?
「快,把你們的線索交出來,可以饒你們不死!」寸頭男惡狠狠地威脅道。
「憑什麼?」謝徵向前一步擋在郁言面前,「你自己有能耐自己去拿啊?小女孩做遊戲的時候躲老遠,蹭線索的時候來的倒是快。」
「怎麼,仗著年紀比我們大為老不尊啊?我知道我比你年輕比你帥比你有實力,你羨慕嫉妒很正常,直接說出來也不丟人的大叔。」
「站在巔峰就要遭到無盡的辱罵和針對,被男人排擠是我的命運我了解,」謝徵說著將手放到頭上,仰頭挺背,一臉清高。
寸頭男:「……」
郁言:「……」
不是很想認識他。
一長段輸出說的寸頭男一愣一愣的,一時間忘了該怎麼回懟,他冷哼一聲,繼續威脅道:「你再不拿出來,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都知道這個房間最危險,裡面得到的線索肯定也是最寶貴的,我勸你們兩個識相點,不要給臉不要臉!」
他站在兩人前面指著鼻子罵他們,一邊罵一邊對著郁言身後的人小心使著眼色。
站在郁言前面的謝徵很快注意到了不對勁,立即轉身大喊「小心!」
耳邊同時炸開陳女士的聲音:「言言!」
一條布滿倒鉤的長鞭從背後突然襲擊,揮舞地抽向郁言。
這一鞭子又急又狠,一旦擊中必定皮開肉綻,不死也是重傷。
好在郁言只看到寸頭男一人時就時刻警惕著,謝徵一出口他立馬側身閃過,反應速度極快。
女人見第一鞭沒有擊中,立馬轉動手腕甩出第二下,但這次同樣沒有擊中郁言,因為謝徵亮出爪子,硬生生地扛住這一鞭子。
鞭子被謝徵抓在手中,掌心被倒鉤劃破,滲出滴滴鮮血,但少年人似乎並不在意這點疼痛,握著鞭尾,邪笑著看向走廊暗處的人影。
「姨姨,要打就出來打啊,搞偷襲多不好玩啊,」語氣囂張肆意。
謝徵抓著鞭尾的手用力一拽,將原本躲在後面的女人拽了出來。
女人用力想要拽回鞭子,奈何那個綠瞳少年力氣更大,兩人暗中較勁,硬是誰也沒有討到一絲好處。
「放手!」女人冷呵道。
謝徵眼睛一眯,倒真聽話地鬆了手。
女人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一時沒有收住力氣,向後跌了過去。
「陳女士,殺玩家不算犯規吧?」郁言趁他們打鬥時悄悄後退到牆壁附近,拿到掛在牆上的斧子,用力握在手中。
「不犯規,屬於正常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