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撕心裂肺,在場三個男人看得一臉懵逼。
「啊?」
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怎麼一下子變得這樣……不正常?
懲戒室,對,從聽到懲戒室三個字後她就變得很奇怪。
那個地方到底藏了什麼秘密,可以讓一個健全的人變成這樣近乎癲狂的怪物。
「冷靜,」郁言抓住她不斷拍打謝徵的胳膊,「王壯沒死,他還活著。」
「活著?」女人的動作停了下來,趴地上仔細聽著那人的呼吸聲,在確認王壯真的沒死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欣喜起來,「呼——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謝徵的胳膊被撓了一道長長的抓痕,點點鮮血順著抓痕滲出。
他好好地走到郁言旁邊,突然身子一軟,摔進郁言懷裡,委委屈屈開口,「郁言哥,我胳膊好疼啊……」
郁言眉梢微挑,「胳膊疼腿也不會走路了是吧?」
謝徵嘴角一僵。
[啊哈哈哈哈哈哈,茶錯地方了吧,你哥不吃你這一套啊哈哈哈。]
[就喜歡點讚一些讓小狼崽子尷尬的彈幕,小崽子開彈幕交流!]
郁言伸手把他推開,「胳膊疼去找宋嶼安啊,我技能又不是治病的。」
謝徵一轉身,看到宋嶼安樂呵呵地和他招手,想到上一次的治療場景,謝徵連連搖頭,「我不讓他治……」
話還沒說完,宋嶼安就直接走到他旁邊,二話不說張開手摁到謝徵的傷口上。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沒什麼別的想法,單純想讓這喜歡拿尾巴卷人的小孩長長記性而已。
「我上次就想問了,」宋嶼安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問道,「我的技能治病真有那麼疼嗎?」
他知道自己的技能有點疼,但疼到讓人哭出來,還是讓謝徵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夫哭出來……
有點誇張了吧?
謝徵歪頭,「要聽實話嗎?」
宋嶼安看他一眼,「當然。」
謝徵垂下眼眸,看著胳膊上那道快要消失的疤痕,長睫輕顫,「疼,真的很疼。」
宋嶼安看他這委屈模樣,動作忍不住輕柔幾分,暖白色的小光球在兩人手間浮動。
嘴裡下意識問道:「真的假的啊?」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