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不把你的話當回事,和你喝多少酒也沒什麼關係的。」
「……你這大實話說的,就有點扎心了啊。」
剛才吃飯的時候韓凜和那幫官員們喝了兩杯酒,不管是他以前來的那個世界還是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飯桌上喝酒總是免不了的事情。只是從前的他不說千杯不醉,酒量也還是可以的,沒想到換了一個身體後酒量這麼差了,兩杯酒下去,這會兒酒氣上頭,整個人的腦子都有點發暈。
聽到頭頂上傳來輕笑聲,韓凜一抬頭就見到青年在笑,他的目光落在青年帶笑的臉上。平時總是板著一張臉的青年總是讓人感到很清冷和難以接近,但是此刻笑起來的青年,卻讓他有一種雪山上的雪蓮花開的感覺,顏色是那麼的昳麗和勾人。
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傅秋白低垂下眼瞼,就對上小夫君看他的眼睛。兩個人的目光相交,他臉上的笑容還未消散,嘴角勾起的弧度還掛在那裡,就這麼的看著他的小夫君。
窗外傳來馬車噠噠行走的聲音,馬車裡形成了一個獨立而私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空間,空氣里突然的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突然的,韓凜動了,他一隻手攀著傅老師的手臂,抬起頭去親了傅老師的嘴角一下,「老師你真好看。」
傅秋白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他用手摸了摸小夫君的臉,眼眸里的眼神深了幾分,而後他低下頭去吻住了小夫君的唇。
韓凜沒想到青年會主動的親吻他,對於送到嘴邊的肉他肯定是不拒絕的了,反應過來他就反被動為主動,一隻手扣住了青年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親吻。
一吻結束後,兩個人的唇分開的時候,兩個人的氣息都變得有些紊亂了。
韓凜看著意亂情迷的青年,用手摸了摸青年被他親吻得發紅的嘴唇,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忘記他們兩個現在正在馬車裡,外面還坐了兩個人,不管如何,這裡都不是一個適合他們深入交流的地方。
過了一會,待到兩個人的情緒平復了後,他才轉移話題說起了今天的事情,「這幫老傢伙回去後,肯定會通知山上的那些人下來的。咱們這邊先別急著去剿匪,等他們自己下來。」
「至於手上有人命的那幫傢伙,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人,誰沒殺人的。不過我覺得吧,那些發慣了橫財,過慣了好日子的人,肯定不會下山來老老實實的當一個農民種地的。這幫人就算是下了山,肯定沒幾天就會跑回去重操舊業的。對於肯改過自新,洗心革面,重新做個良民的人,咱們給他們一個重生的機會。但是還想繼續干那些殺人越貨生意的傢伙,咱們一個都不放過!」
「嗯。」傅秋白也清楚山上的山賊並非全都是惡人,有被擄上山去的良民,也有被逼上山去的人,但是他也清楚這裡面是有自願上山去,還有故意上山去的人,後面這兩種里的才是真正的惡人,他們要處理的是後面這兩種人。
韓凜突然的坐直了身體,和青年商量道:「要不我去跟進這邊的事情,你留在城裡幫我盯著城裡這邊的事吧?」有危險的事情哪能交給媳婦兒去干呢!當然得他自己去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