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順勢躺下去。
他鬆開了徐如徽的手。
他姿勢比徐如徽更加輕鬆自在。
他雙手枕在腦後,頗有幾分瀟灑的意味。
「徐如徽,某種程度上,人會因為另一個人好而喜歡ta,但不會因為一個人好而持之以恆地愛ta,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好人,我也不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但我會因為喜歡你,而覺得你好,看到你的好,你又沒什麼殺無赦的罪行,更沒有違法犯罪的……」
趙酉識忽然頓了下,驀地扭頭,對上徐如徽亮亮的眼睛。
「你沒有吧?」
徐如徽笑了。
「我有怎麼辦?」
趙酉識沉默了下,幾秒後又「嘖」了一聲。
徐如徽挑眉。
下一秒,趙酉識說:「那我只能為民除害,把你送進去了。」
說完他微微起身,在徐如徽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毫無色/情意味地親了一下徐如徽的側臉。
他說:「不過沒關係,我願意為你守活寡,咱們國家最高不過無期,我暫時等得起。」
「徐如徽,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說了,我等得起。」
話音落下,徐如徽猛地撲進了趙酉識的懷抱。
眼淚無法自控地奔涌而出,幾乎一瞬間就浸濕了趙酉識的領口。
她聲音悶而啞,「你剛剛沒說完的是什麼?」
「我沒說完嗎?」趙酉識抱住徐如徽,他聲音裡帶笑,眼角卻溢出和徐如徽同樣的淚光。
「我以為我已經說了無數遍。
「徐如徽,不管我說什麼,歸根到底我想表達的本質都是,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
伴隨著趙酉識的再一次告白,徐如徽耳邊還聽到了趙酉識陣陣心跳聲。
那聲音又近又真實,她仿佛真的看見了趙酉識剖出了自己的心臟,雙手捧到她眼前,只為讓她一鑒真假。
可是她怎麼會不相信他呢。
她想起昨晚那個無意間重新回到她身邊的鑰匙扣。
在行李箱裡待的太久了,又或者是浸染了歲月和時光,橡皮泥在無人關注的角落不知不覺裂出斑駁的細紋。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來,卻在拿在手裡的一瞬間,碎了一塊。
她好心疼。
她剛要將那碎塊撿起來,忽然發現這橡皮泥製成的玩意兒中間,夾著一張很薄很薄的紙條。
那一刻,她的心跳如雷。
她仿佛看到了從前的少年趙酉識,在隔空向她傳話。
她抖著手將紙條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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