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裡的那些傢伙在褚東陽住院的期間,天天都來報導,美名其曰是來看他的, 可每每來了後,卻拉著展言興奮個不停,展言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只覺得好玩,別看他們看著挺胡鬧,但是都知道分寸,沒人出去亂說。
都是來的時候帶著一水果籃子,放在一邊,然後就圍在展言身邊,問他倆怎麼認識的,又和展言說褚東陽在警局裡怎麼怎麼冷漠,怎麼怎麼嚴肅,怎麼怎麼不苟言笑,怎麼懲罰人,還講了辦案子時候的一些趣事,好幾個半大小伙和展言處起來,自然熟的厲害。
著重說了對褚東陽和展幼年的不滿,說他們嘴巴太嚴了,都不知道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聚會的時候帶家屬,也不捨得把你帶出來。
褚東陽頭疼,又趕不走他們,被他們騷擾的不勝其煩,最後受不了,把展言拉進了他們群里,當然,展言沒有任何意見。
現在聽說能出院了,無怪乎褚東陽這麼高興,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內心的愉悅是怎麼都遮不住的,收拾起東西的動作都比平常快了幾分,然後帶著展言火速的離開醫院。
在醫院躺的這幾天,整個人都快廢了。
回到家後,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來,還是家裡舒服。
不僅褚東陽在醫院待的彆扭,她也是。醫院不比家裡,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又不可能留著褚東陽一個人在醫院。
現如今,兩人回到家裡,身體都立馬放鬆了。
晚上,褚東陽洗澡的時候,展言把他的傷口用保鮮膜纏了起來,褚東陽肩膀受傷,洗澡不方便,後背沒辦法擦到,軟磨硬泡要展言到浴室幫他。
展言被他纏的沒辦法,只好妥協。
褚東陽寬肩窄腰,站在淋浴下,皮膚很白,不過不是白面書生的類型,也就是看著瘦削,其實肌肉勻稱,充滿力量的美感,但穿上衣服,又是斯斯文文的模樣。
展言摸了摸他的背,戳了戳,對手下的觸感十分滿意。
褚東陽回頭看她一眼,「玩火啊?」
展言眨眨眼。
褚東陽道:「會自焚的。」
展言把褚東陽的臉推開,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站好,不要亂動。
褚東陽小聲道:「那你就不要亂摸啊?」
「我摸哪裡了?」展言道,「你給我試試手不亂摸的情況下,怎麼給你洗澡?」
褚東陽猛地轉過頭,展言被他嚇了一跳,「你......幹嘛?」
褚東陽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然後咳了一聲,輕描淡寫道:「行啊,我試試吧。」
然後作勢要給展言脫去衣服,展言想跑,沒跑得了,被褚東陽摟住腰,還輕輕在她耳邊道:「小心啊,我的肩膀還受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