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逼我反嗎!」
「你瘋了,不是王上做的!」
南仲當然知道,別人假借君王之手,矛頭對的是子淑。
「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這是有人刻意激怒你。」
「我知道,死的本該是我…」
「你用不著自責。」
南仲的為人,她摸得很透徹,可因為一個南秋,竟然有了反心?
「若今日死的是我,你也會如此這般麼?」
她見他流淚,從來都不是為自己所流。
這種話,子淑都知道他是不會回答的,每次都是避開,或者離開。
「你指的,是什麼。」
「將軍覺得呢?」
「這沒有可比性。」這房裡的正牆是一副壁畫,畫的是眾多男女,老少皆有。南仲看了許久,「可夫妻一場,若是我死了,夫人可也總要在人前落幾淚的。」
他答了,很瞭然。
此事只傳到了帝乙耳旁,將軍府沒有外傳聲張。
「他當真這樣說了?」
「是,我們都是親耳聽到的,但是後來將軍的貼身侍衛因為吃了…死了。」
帝乙的手有順序的敲打著桌面,趙吉動身將侍女們全帶出殿。
手指停住,「全部處理,一個不留。」
「是。那案子要不要?」
「不用了,有人會去的。」
相府小姐,侯門世子,皆是王公貴胄,本該極為熱鬧轟動九州的大婚。
被女主人公提出一切從簡,帝乙與老王后還有相府替子寧備的那幾十車嫁妝只能提前入了府。
酒館內
「你要參加世子的婚禮?」
「是,世子乃是我義兄。」
「我覺得先生,另有所指,不過很抱歉,子受如今什麼都幫不了先生。」
吳世齊起身行禮,「公子心意,世齊領了,公子已經幫世齊太多。」
「可是,路途遙遠…」
「公子放心,有吳陽!」
「那好,子受便先去崇城等候先生。」
酒館外的馬車與侍衛整齊排列。
「這個馬車…」
「公子,好大啊這個馬車,還有這個馬,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