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兔靜了靜,靈魂發問:「你在給誰說話。」
五條悟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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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教師宿舍的床自然只有一張,也沒有落地窗,五臟俱全的宿舍,比學生宿舍的大一些,帶回來的玩偶放到床上,髒掉的衣服也要扔進洗衣機,從浴室走出來的少女抖了下耳朵,自然地走到他面前,將吹風機塞到他手裡。
白色的睡裙是她的毛毛,所以身體被燒成灰,出現的時候自帶衣服。
五條悟拉出凳子,接過吹風機打算好好的跟小兔講講道理。
「傑說的話都不要聽。」
「哦。」
「也不能亂咬人,咬了我就不能咬別人了。」
「哦。」
「如果餓了就向傑要咒靈球,至於什麼條件答應下來,等我回來後我和傑掰扯,總之,能白嫖就白嫖。」
「不能咬別人,咬哪裡都不行。」他又重複了一遍,「傑說的條件,我自己都能做到,找他做什麼。」
說著濕漉漉的頭髮已經吹乾了,五條悟沒忍住揪了下帶著溫度的兔耳朵,惆悵地搓了搓她的臉,為什麼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習慣兔兔飼養員的身份。
無下限的薄弱點也被她逐個攻破,都不需要他同意,嘗了甜頭的少女自己就能貼上來,自顧自的咬他。
就像現在。
他斜倚在凳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黑兔的耳朵,嘴唇上的力度不是親,是咬,咬完又去咬脖子,兩個地方換著來,臉貼的很近,近得幾乎鼻尖碰著鼻尖,他稍微用點力氣,前進一點點,就可以掌握主動權。
不行啊。
不回應,這就是簡單的餵小兔吃飽飯,回應了,性質就變了。
吃飽喝足的黑兔抱著玩偶在床上滾了滾,占了一半的位置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地點著腦袋,五條悟坐在凳子上支著下巴沒有出聲,輕輕呼了口氣,收拾完看了眼床,宿舍只有凳子,也沒有沙發,他躺了下來,開著無下限睡覺。
半夜,他被睡覺不規矩的少女一腳踹中了腰。
被迫醒的他幽幽地望著黑兔,第二腳過來的時候,他乾脆伸長手臂將人困在懷裡,就當大型玩偶一樣抱著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