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說,「你皮膚不算黑,是很健康的小麥色,就是看你這麼健康,又有活力,我才以為你是體育生來著。」
程有麒笑著問,「那冬哥,我能猜猜看,你大學是學什麼的嗎?」
「你猜。我賭你猜不著。」
程有麒若有所思地說,「我猜你以前是學文科或者學藝術的,大學可能學的是傳媒,或者計算機之類的。」
白忍冬笑著說,「完全相反。」
「嗯?怎麼?猜不對嗎?不是傳媒也是傳媒相關的專業,視覺傳達之類?」
白忍冬說,「我是理科生,大學讀的工科,學的挖礦,就說你猜不著吧!」
「那你真的有去挖過礦嗎?」
白忍冬說,「當然沒有。」
程有麒說,「也對。如果挖礦的話,你就不是白忍冬,而是「黑忍冬」了。」
白忍冬說,「我學的是挖礦,不是挖煤,挖煤才會變「黑忍冬」。」
「冬哥,你為什麼不做自己的專業呢?」
「你不也沒去拍電影?」
程有麒並沒有像白忍冬想像中的那樣,傷感地感慨夢想無法實現,而是非常樂觀,甚至有些開心地說道。
「天天都在跟著老闆拍電影呢!」
白忍冬說,「也對。只要還舉著攝像機,你就沒離開自己原本的專業。」
「哈哈哈。其實我們專業是不教用攝像機的,我都是在外面打工時自學。其實我們大專的學校很差勁的啦,專業課導師也只會教一些書本上的理論。」
白忍冬說,「本科還不是一樣爛。」
程有麒有些羨慕地說,「至少本科的導師教理論厲害很多,同學又很優秀,讀本科,肯定能增長更多的見識呢!」
白忍冬說,「哪有。都是些廢物,你是不知道那種明明會講課,但就是不願意講非要念ppt的傢伙,還有那種破爛的六人間,簡直還不如普通高中!」
程有麒說,「怎麼會?我們大專學校的四人間超級寬敞呢!導師既年輕又優秀,對待我們也非常用心。」
白忍冬說,「可能是你趕上好時候了,我不知道現在的本科怎麼樣,你也不能信我說的,我說的都是八九年前的本科,可能那時候辦學條件比較差。」
白忍冬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偏激,從交談中白忍冬發現程有麒是個比較樂觀的人,不該和他說些有的沒的。
白忍冬東西還沒理好,邊理東西,邊和他聊天,換點其他的話題聊吧。
「你有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電影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