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時候,那奸人趁虛而入,與小侯爺做了一筆交易。說是讓小侯爺死於金寶河,在推脫為謀殺,便可封城。
事後讓小侯爺去黑市買兇換取活人陽壽,便能讓他再活過來。
這倒是與孔翔宇先前猜測的一樣,只是這事為什麼又會與銀鐲掛鉤,而奸人又為何偏偏要他的陽壽呢?
他不禁以此問老侯爺。
老侯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為什麼,只知道那黑衣人讓柏兒拿著銀鐲跳河,唯有如此,死後才能將銀鐲一併帶走。」
金寶龍爪一攤,無奈道:「這不還是不知道嘛。不知道奸人是誰,不知道為什麼給銀鐲,更不知道那黑衣人為什麼要孔翔宇的命。」
他擺手道:「我看也不用問了,廢話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想來魏澤也這麼認為,便兩指微驅,引得那牆面的匕首抖動,作勢便要給老侯爺插回去。
老侯爺急忙擺手道:「不不,也有知道的。我知道那奸人有樣東西在這位小公子身上,他自己拿不了,這才找的柏兒,額!」
說罷,那匕首便又重新插了回去。
魏澤揚手一揮,老侯爺的魂魄便消失在了一片白霧之中。
孔翔宇尷尬道:「那匕首都拔了,為什麼還得再插回去?」
魏澤道:「既是自殺,總得滿足他生前之事。」
「……」
一番言論下來,依然不知道關於銀鐲的事。但至少清楚一點,有個人要殺他,而且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清楚地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麼。又與他大哥當年的死脫不了干係。
既然與大哥有關,那定然不是李夫人,也不是他二哥。這個人還很了解他,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麼。
究竟是誰?為什麼非要他的命?
忽然臉上多了一隻冰涼的手,是魏澤。
「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得了你。」
手掌磨砂著他的臉頰,指尖輕觸耳垂,一陣麻癢。此情此景活脫脫像是在安慰一個柔弱的小娘子。
他不禁一陣惡寒,趕忙後退一步撤出手掌的蹉跎,耳根子微微發紅。
魏澤不得不收回手,手掌間還殘留著一絲溫熱。
隨後還大言不慚道:「哥哥遲早都是我的,還是早點習慣的為好。」
夾在二人中間的金寶很是嫌棄,甚至誇張地扶著孔翔宇的衣袖,假意吐了兩回。
魏澤挑眉道:「要吐去別的地方吐,別吐哥哥身上。」
金寶捋了捋自己的龍鬚,嫌棄道:「魏大人還真是體貼,把見色忘友這話表現得淋漓盡致。」
魏澤:「過獎。」
金寶:「我可不是在誇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