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翔宇憋得內傷,想了一陣非得嘴上討點便宜回來,於是道:「我記得某人在我有未婚妻時,醋勁也挺大的,還鬧出走……」
魏澤回想了一陣,孔翔宇說的是他名為趙恆的時候,魏澤樂道:「看過兵書沒有?」
孔翔宇頓了頓,不知道怎麼就把兩人的話題轉到了兵書上?難不成吃醋還能吃出本兵法來?
魏澤繼續說道:「我那叫欲擒故縱。」
「……」孔翔宇噎了話頭,感情這小子對付他還真是把兵法都用上了!
兩人又是瞎鬧了一陣,魏澤才正經地回答道:「素棉後來很好,她嫁了個一生都愛她的人,有兒有女,子孫滿堂。」
孔翔宇沒有言語,幸好素棉的人生並沒有被他的父親所影響,也幸好她有一個美好的結局,要不然他真是要成千古罪人了。
只是他這箱還沒感嘆完,魏澤又說道:「素棉的後輩,你認識。」
「嗯?誰啊?」孔翔宇頓時來了興趣,他竟是認識?
魏澤道:「那人曾與你是同僚,素棉後來嫁的人家,姓岳。」
孔翔宇騰地一下從魏澤的背上挺直了腰杆,驚嘆道:「居然是他?岳樘粟?」
這個姓岳的小子本是他棄學前的同窗,早前讀書的時候,有事沒事就愛欺負他!家裡好像還是開鏢局的,是個蠻橫的臭小子!
想不到啊,百年前他欺負了人祖宗,百年後他就被人孫子輩欺負!真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啊……怎麼是他呀?」
魏澤樂道:「也許所有的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天什麼意啊!你都不知道那小子以前怎麼欺負我的!不是,為什麼就欺負我一個啊?明明先對不起素棉的是你好嗎?」孔翔宇頓時有種天理不公的絕望。
魏澤道:「怎麼會?你要不出現,指不定我跟素棉孩子都有了。」
孔翔宇氣得翻了個白眼,抬手圈著魏澤的脖子,做勢要跟這鬼好好打一架。他沒好氣道:「閉嘴吧你,就你這樣還能跟你有孩子,人素棉是倒了八輩子霉才遇上你。」
魏澤反手抓過他胳膊,一個使力把人從背上甩到跟前抱著,活像是在抱個女人。先前背著他,還能勉強解釋說他是腿折了,如今這麼抱著他難道要說自己腰折了?
魏澤輕鬆地將他抱起,而後在他耳邊啞聲道:「哥哥,我可是一直都在忍。若是你在動手動腳,我可能會直接帶你去邊上的小樹林,反正別人也看不見我。」
無恥!他從前怎麼沒發現,魏澤竟是這般的厚顏無恥!
孔翔宇通紅著一張臉,他往魏澤胸口推了一掌,翻身安穩地落到地上。他左右看了圈,確定沒什麼人注意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