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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所有的確睏倦,昨夜更睡不踏實。女人倒是徹夜香甜,殊不知她那一層層熏過助-興香料的衣物,讓喝過酒的謝敬彥整夜難合眼。忽而夢魘,忽而清醒,竟生怕驀地醒過來,這一切新婚全都是自己的一場夢,而她又不見了。
此刻看著書卷上的內容,只覺得在晃悠。
男子單手托腮,閉了會眼睛。
王吉在旁邊站著,想起昨夜洞房門外聽到的動靜,越來越覺得公子把臥房搬去那邊,是為著某些時候不被打斷了。
見三公子姿勢不適,便低聲探問道:「少夫人正在臥房休息,公子為何不過去一同補覺?」
謝敬彥倒是想去,只他過去後睡在何處,莫不立時被僕婢看穿了?
他應道:「她亦累著,卻不宜過去吵擾,就讓她自己休息吧。」
心下尋思,得想個辦法,好能早點擁有一席之地。即便是契約婚姻,保持距離,他也總須拿到睡床的權利!
王吉默默:公子這必是託詞,怕見著嬌媚媳婦兒又想她。
王吉頓了頓,又支吾道:「公、公子考核在即,應注意勞逸結合。大夫人早上那番話,雖說得莫名其妙,卻也有一定道理參考。功名在即,男子當顧全大局,從長計議則個。」
謝敬彥聽得不太對,這王吉眼下十幾歲,平日罰抄書都拖拉漏減的,何能說出這番話。
他問道:「這是我母親同你說的?今時我既成了親,就有了自己的小家,你在對外說話時,我母親或者旁人道什麼、問什麼,須注意掌握個度,學著應變。」
呃,怎麼個應變法啊?喜歡少夫人又不是錯,以後王吉娶了小媳婦也會很喜歡她的。
但三公子懷珠韞玉,鋒芒內藏,乃是王吉心中至高之嶺,莫敢違逆。連忙點頭應道:「喏,奴才曉得了!」
謝敬彥稍作尋思,便起身往院外走去,決定去衙房裡補個覺。既然王吉都能誤會自己是惦記魏妝,而白日不入臥房補覺,那麼去了衙房旁人應也不會多想。
他挺括身影往門外走,新婚三日新郎官還是穿紅色袍服的。賈衡迎面詫道:「婚嫁還未結束,公子這就急著去衙房了?」
謝敬彥磨唇,做淡漠道:「去補個覺,不想吵醒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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