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敬彥玄袍拂風,默然掛住她纖纖玉指:「我愧欠的我認。再叫三哥,府上『媚骨惑人』傳言難保成真的了。」
威脅她。魏妝擰了他一把,痛得男子唇角一顫慄,立時又復作尋常。
身後的葵冬與王吉跟了上來,或是忐忑或是充滿八卦。此時不便細說,兩人便緘了口,謝敬彥執意地攥緊魏妝,一路沒容她鬆開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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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前的雨勢來得猛,才稍滴落幾顆,就迫不及待地傾盆而下。
等到回了臥房,即使廊下有遮擋,亦濕去了大半。新婚夫妻站在屋裡,那水氣氤氳著適才未盡的情愫,更把少夫人嬌娜的曲線濕得若隱若現。進來送乾衣物替換的婢女悄一瞥,羞得臉上通紅。
三公子與少夫人徹夜繾綣的「痕跡」,就是綠椒形容給二房祁氏的。
少夫人里側的床榻竟然毫無躺臥的痕跡,有一床毯子還沾了地上的落塵,可見場地變換個中激烈,彼此真是恩愛得不知疲倦吶……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也分一杯羹呢,綠椒心裡希冀著,只待少夫人趕緊懷上孕,那就能容她伺機得空了。
綠椒柔聲問道:「公子少夫人可須打盆熱水,仔細著了涼。」
謝敬彥容色清淡,如作未聞。
此刻瓢潑大雨,臥房離著前邊的書房有些距離,又且是午睡時間,他若藉口出去未免牽強。
魏妝便答說:「給我準備些吧,我一會進去。你們先退下,我和郎君自己更衣就好。」
水房有兩個門,奴婢送水的一個,連通臥房的一個。
這幾夜,三公子與少夫人纏綿不倦,中途竟是連水都不用的,可見頻繁旖旎。
奴婢們連忙關上門,輕悄地退出去。
屋子裡就剩下來兩個人,這大雨天如同夜幕降臨般暗沉。男子金線玄袍上的雲紋刺繡沾了水珠,盈透滑落。魏妝瞥見那窄腰上掛的一枚火鳳玉佩,略感心虛刺眼。
近幾天魏妝真是下意識躲著他,好在謝三郎是個醉心權術之徒。夜裡她垂下紗帳,練幾個柔體操就睡下;他或是仰躺,目不斜視,或是修長手指攥捻黑色串珠,各做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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