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敬彥撐起寬肩,下意識肅淡容色:「何事,你且說?該怒的怒,不該怒的不怒。」
果然吃干抹淨了,又恢復權臣本性,說了就等於沒說。
魏妝瞬然改了口,不想招認了。
忽地回憶起剛才層巒起伏,非生非死的感覺,又做出一副寡淡模樣道:「卻也沒有……就是說,那感覺讓人虛脫,勞神又費力,久了也無趣。我今生須得保養壽命,便與郎君發生了,之後也頂多每月不超過三次。多出的我可不願管,三郎自娶妾室去!
嘖,分明陰陽相合,相依相衡,方能和諧生元,於婦人理當最是滋養。
果真無趣的話,適才她可是盈腰如若無骨,若非怯於初始荒蠻,只怕還要眷他更甚。
但這女人犟起來主意甚大,見她最近著迷所謂養生,暫且也不稀拗過她……她若不說此話,他甚至本以為過了今夜便沒有。
謝敬彥斂眉薄笑,掠過魏妝濃柔的青絲:「那麼四月底成的婚,上月的次數便累計到接下來的月份里罷!」
哪有這般無賴的說辭?上月底成的婚,那時這話還沒提出來呢。
魏妝咬唇抗議,然而男人向來另行蹊徑,和他豈有道理可訴。
子時的燭火打照著清健的身影,也映出彼此翻湧的情動,太久沒有過了,一忽兒又焦切地擁纏起來。在彼此變得信任的關係中,一切巔峰便來得那般自然而然,忽而倒去床沿,媚糯嬌聲漸促。
所幸臥房搬得僻靜,也只是兩個人沉浸的世界,全然不計打擾。
旁側耳房守夜的婢女,明明前些時都很安逸的,怎的今夜只聽三公子與少夫人的廂房裡,不時地傳出貓兒一般的動靜。起初本睏倦不已,後來竟隱約聽似女子泣祈,思想著莫不是出了什麼情況,連忙燃起燭燈過去瞧瞧。
然而才去到門外,便見那窗紙上不知怎的破了個指甲洞。內里窺見三少夫人婀娜媚弱,嬌軟地泣著「彥郎……」,而一向龍鱗鳳髓的三公子肆狠深沉,竟將少夫人要的那般。羞得婢女緊忙頭一低躲開了。
*
隔日端午,未免夜長夢多,魏妝就用謝敬彥添的兩千兩,湊齊了六千五百兩送去悅悠堂,從烏千舟手裡盤下了花坊。
烏千舟那邊尚須一二日打點行裝,正好她利用這個時間,把選好的花坊名字送去牌匾坊造製成牌。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