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妝本來注意養生,須得節制行-房,然而那旖旎跌宕洶湧,一兩個時辰欲生欲死皆由不得彼此。
當真沒想過前世凜傲的權臣,重生後轉頭變了副秉性,他竟是這般焦渴的麼?所幸臥房離的位置僻遠,守夜婢女也是他新買來的,規矩本分。魏妝那聲聲嬌娜的喘吟,外人並不曉得罷。
哪裡沒緊著他體貼了?
但她與謝敬彥或為利益,又或情-事互足,都不必讓外人附加。
魏妝嘴上應著:「兒媳曉得了母親的提點。」卻記著祁氏提到生小崽兒,心里打了個醒。
祁氏見女子收下禮物,毫不扭捏,反而覺得省事輕快。又留用了一會兒茶,便進屋午休去了。
魏妝回到雲麒院裡,打開錦袋一看二百兩,再加上她手中剩餘的六七百兩,約莫近千兩打底了。等到沈嬤把田產的錢寄來,當即就可以還掉謝三的人情去。
謝敬彥那男郎,最近忙得白日不見人影,夫妻二個都是各顧各的。她午覺睡醒補足元氣,便出門去花坊了。
今日五月初七,烏千舟昨晚已動身離京,讓人來知會了魏妝一聲。
斗妍會在五月二十日舉辦,魏妝擬定在十八日花坊開張,時間雖倉促了點,卻也都照計劃在按部就班著。
但見悅悠堂的牌匾已摘去,一進的宅院裡收拾得窗明几淨,利落規整。
烏千舟此人,果然如魏妝第一次見到時的印象,像在多少的藏污納垢、黑祟低霾中翻滾過後,亦仍能秉持本性灑落不羈。與謝敬彥站在一處時,一正一邪,正亦非正,邪亦非邪,分明矛盾,卻偏是相得益彰。
烏千舟嘴上雖刻薄她成了謝宗主夫人,可那份對花的赤忱,卻誠然可貴。走之前把一應都收拾井井有條,能賣貴的花他都賣出去換錢了,剩下來一些普遍的,就留在原處送給了魏妝,還貼心地寫上幾張養護技巧。
如此甚好,後院一排耳房和廚灶,今日起就可以讓崔氏母子搬進來布置了。暫時沒打算多招人手,先緊著開銷,至於之後,端看崔氏的表現……魏妝可不會輕易留著羅老夫人的眼線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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