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又聞見了生活的美好氣息!
謝敬彥輕地一哂,隱在了馬車帘子後。
好啊,謝氏狐狸。原以為同是一個戰壕里的利益同謀,他竟然算計到了魏妝頭上。
好處都歸他得了,甜頭饜足,魏妝賠了養生時辰又折本,最後只撈住堪堪五百兩。
他是沒料到她會這般著急就前來換玉吧?興許以為她把玉璧當去即為不重視?
可魏妝只是因了重生而有十足的把握,故而才拿去當了,用做蹴鞠賽押注的本金。賽事結束兌完注後,分明中了歡爐散才退,次日也急忙地前去要贖回來。
她可沒有不重視。
早已變作一朵墨紫透艷的黑牡丹,魏妝又豈是輕易好切磨的。她抿唇冷冷一笑,這筆帳早晚要加倍從他謝三身上討回來!
忽然記起蹴鞠賽贏回的那五千兩,即便押注的比率他可上街去查,如何卻恰恰好的被他估算出自己身家?魏妝恰是用一千兩銀子,贏回的五千兩注金。
早前心里本覺得突兀,然而因與他對峙,卻未作細想。
再又前世生下謝睿幾個月後,起疑他在外或另置了外室,而藏在馬車裡尾隨過他。那時只當他是查案而去通盛典當行,想來此處應是他謝宗主的私產。
魏妝便吃怒了,轉身回到馬車裡,讓原路返回了簇錦堂。
*
是夜,謝敬彥從宮中忙完御前公務。進入雲麒院內,但見花房和臥房裡空空如也,不見了魏妝尋常隨處捕捉的聲息。
遂問葵冬道:「阿妝何處去了?」怎的連主事的大丫鬟也少掉一個,莫名空敞。
昨夜和今日上午,女人都切切不忘地叮囑他早些回府。謝三郎接連辦完差事便回來,他到了她人卻不見了。
葵冬卯著唇,吞吐地答說:「少夫人傍晚叫映竹前來,整理了洗浴膏露之類的,都送去簇錦堂了。興許……興許今夜宿在那邊,不打算回來。」
又道:「她還說,三公子若覺得府上冷清,自己住去當鋪好了。那裡夥計熱情,人多勢旺,還能耍耍宗主的威風。」
雖未言及哪家當鋪,謝敬彥卻一瞬想到了通盛典當行。
就說下午離開時,似乎有道身影從帘子一側模糊略過,竟原來被她撞上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