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重生再做夫妻,謝三的行止變化必然因著彼此交流漸深的感情。沒想到卻是種種書中的套路,奸詐權臣,枉魏妝險險對他上了心。
魏妝按捺住洶湧的氣焰,只彎眉淺笑:「難為他有心了,堂堂第一公子,竟為了幾句口蜜腹劍的花言巧語,而屈尊庸俗。他不是號稱博通五經、文采斐然嗎,自己就不能編了?」
賈衡這才後知後覺,少夫人的口吻似乎不太對勁。連忙地粘補起來,嘆道:「非也,三公子並不看,只不過隨手翻翻便擱去了屜子裡,再未見他動過。他對少夫人的一片痴情天可憐見,斷不須那些身外之物。」
無意間又給少夫人指了路——
魏妝翻出了左邊屜子中的追妻密札,但見幾本拙劣的線裝小書,所謂「冷與熱」、「疏與近」、「欲擒或故縱」……品味真高雅。
還在其中的某頁上折了一小角——倘若愛她,就明說出來讓她知道,憋心里到死都無用。
難怪選部考核完,卻去鶴初先生的翡韻軒先撫琴半宿呢,活學活用,融會貫通。
女子悠然一笑:「既看不上,為何不扔掉,卻深藏在屜子裡?」
大概可能天氣又熱了起來,賈衡擦了擦汗:「那不一樣,怎麼著總花去二十兩銀子買的,扔了多可、可惜。」
隨後再不敢吭哧了,再多吭一個字唯恐明天要被公子封口。
是怪可惜的,魏妝可沒興趣當面去揭穿某人。
她打開適才買的妝粉盒,用小指剔了一點胭脂,在謝敬彥那幾本「密札」的表面劃了大叉。
他要麼就果然丟在一邊從來不看,要麼就自個難堪去吧。
既能花二十兩銀子學裝腔作勢,她便叫他花兩千兩萬兩,都休要再打動她半分真情。左右掛名夫妻罷,彼此皆非善男信女!
回到雲麒院裡,魏妝也沒心思給謝敬彥下廚煲湯了。用過晚膳後,自己悠閒地做了會兒天竺柔姿操,早早地躺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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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敬彥今夜去赴了酒宴,翰林院衙房的同僚相約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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