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來還沒來得及想好是掏出槍威脅還是奪門而逃,謝北河就已經和胡若風一左一右將她控制了起來。
她被反剪著手,回頭對謝北河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在電子音對她豐功偉績的播報聲中底氣不足地開口。
「警官,我可以解釋的警官……」
好吧,至少這份面對警督時親切又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第17章
楚來被按在座位上, 接受胡若風的搜身,人身自由遭到限制,思想的自由卻攔不住。
她攤開手,若有所思地打量謝北河。
謝北河也在抱著胳膊看她, 但他正因為楚來剛才的欺騙感到憤怒, 沒能及時察覺她此刻眼中的不懷好意。
隨後, 楚來冷不丁地發問:「既然你是調查組專員, 藍條子……哦,我是說, 藍徽章和黑徽章是不同部門, 我身上的舊案子其實不歸你管吧?」
謝北河的臉色因為她的「條子」稱謂更難看了, 卻依舊嘴硬:「你的污點檔案是我對你危險度評估的重要參考。想在這次的預謀恐怖襲擊事件里洗脫嫌疑,就老實交代。」
楚來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又說:「這次的事件?這次的恐怖襲擊, 我可是受害者啊。」
謝北河追問:「你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楚來:「你先答應下船以後不能抓我, 簽協議的那種。」
謝北河的計劃被看透, 一噎:「你沒資格和我講條件。」
楚來挑眉:「怎麼沒資格, 你不想要我手裡的信息?」
謝北河握緊了拳頭, 楚來顯然也注意到這一點, 故作誇張地舉起雙手。
「聯邦警督對嫌犯進行體罰逼供, 算不算觸犯條例了?」
如果怒氣可以化為實質,楚來身上能被盯穿一個洞。
但謝北河終究沒動手, 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不招就關著, 督察署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於是楚來就笑了。
她算是知道了, 這個謝北河但凡在查案時懂得一點變通之道,也不至於之前落到在船上殞命的地步。
楚來問:「謝專員, 既然每個公民都受到聯邦管理條例的約束和庇護,那麼即使我是個下城區的污點公民,是不是也有保持沉默,直到律師抵達前都不開口的權利?」
都上船了,哪兒來的律師。
楚來這話就是在刻意提醒謝北河,要麼和她在這間屋子裡耗下去,要麼先別管她這個背了一大堆案底的小角色,而是去阻攔馬上要發生的恐怖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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