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新澤挺起胸膛,非常自信。
「之前我這樣擺,隊長都誇我!」
一旁坐在沙發上剪窗花的芝芝扶住額頭。
其實是隊長實在是被你磨得不耐煩了吧。
榮新澤突然提到隊長,讓氣氛一時有些冷凝。
「…隊長他…今年也不和我們一起過年嗎?」
自末世結束之後,親人都已離世的幾人就相約一起過年。
芝芝放下手中的剪刀,默默看向手中精緻的窗花,語氣有些失落。
「唉,隊長真不夠意思——」
榮新澤往往是打破沉默的那一個。
「自己一個人環遊世界,平時就寄幾張風景照片給我們,都沒時間陪我們了!」
榮新澤語氣中故意帶著怨婦似的語氣,對著林奕栩眨眨眼睛。
「奕栩哥,我來考考你,你說這種行為叫什麼?」
林奕栩接收到榮新澤的信號,反應迅速,笑著打趣道:
「這叫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隨後好似想到了什麼,摸著下巴作思考狀。
「要不我倆去撬一輛秦隊的車試試?」
林奕栩搓著手,一手將別在衣領的墨鏡架在鼻樑上,躍躍欲試。
「好久沒撬過了,感覺手生疏了不少。」
「我看你是好久沒挨打了,頭鐵了不少。」
梁白英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走出,恰好聽到林奕栩的「大聲密謀」。
「我可沒挨過打,挨打的是新澤,對吧?」
林奕栩笑眯眯地用手肘碰了碰榮新澤。
榮新澤又想起了被白英姐拳頭支配的恐懼。
誰讓每次一被發現,林奕栩跑得那叫一個快,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被喪屍追。
就算知道是他唆使並夥同榮欣澤乾的,秦陵也從來沒有正面抓獲過林奕栩。
但每次榮新澤被抓,也沒少賣過這位「隊友」。
榮新澤做各種事被抓,已經相當有經驗了。
他們秦隊面冷心熱,稍微服個軟,真摯地道個歉,說幾句好話就不再追究了。
真正可怕的是那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女人——梁白英。
她是個護短的性子,既然敢撬咱們隊長的車,那哪天不就敢篡隊長的位?
這不得好好教訓教訓「熊孩子」?
榮新澤因此沒少被梁白英的「正義鐵拳」所制裁。
被榮新澤和林奕栩這麼一打岔,剛剛升起的悲傷的氛圍瞬間消散。
幾人一齊嬉笑打鬧著,將曾經的點點滴滴拼湊在一起,匯聚成永難忘懷的回憶。
*
「扣、扣——」
門被敲響了。
「來了!」榮新澤被安排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