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宴也不在意以往到了這裡沖得像野狗的一群人,紛紛下車開始走路。
配合問:「說了什麼?」
「你說,強調了那麼多遍注意事項聽不見?你聾了?!」
一片唏噓聲。
「嘖嘖嘖。」
「往事不堪回首,沒有心的不能留。」
「南山一代車神,終究是被外邊的野男人勾搭走了。」
「是哦,還是個騎小電驢的野男人。」
席司宴上腳一個個踢過去。
「就你們嘴巴會說。」
野男人陳默在旁邊看夠了熱鬧,抬手說明:「知道他要推小電驢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嗎?」
其他人好奇詢問。
陳默一字不落複述:「嘲諷別人的時候你不是挺能的?南山能淨化心靈還是滋養身心,上趕著來這兒找罵。」
其餘人笑得不行。
紛紛,「老席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病號,昨晚的視頻大家可都看見了,默少那把細腰,多少女生都嫉妒比紙薄,對人客氣點聽見沒。」
「是啊,這麼會說怎麼著也該再多說點。」
「陳默,你騎回去,再讓我罵兩句。」
……
誰也沒料到,今天的大部隊最後那幾百米是走著到的。
山頂周圍有不少民宿,是一個小的度假村,只是還沒有怎麼形成規模。一群大汗淋漓的人到達目的地,紛紛就往提前預定的住宿里沖,急著去洗掉一身臭汗。
民宿修建得很有特色。
房間全在二樓。
陳默自然和老苟湊在了一起。
拿到分配的鑰匙後,陳默進房間換了身衣服,差不多半小時後,才等來了姍姍來遲的苟益陽。
老苟開門就往床上倒。
「這麼累?」陳默擦著頭髮問。
苟益陽側頭睜開一隻眼睛看他,「你一個租破電驢的,當然不知道騎車上來有多累,最多再有兩百米,我鐵定要去見我爺爺,哦,我爺爺過世十年了。」
陳默聽得好笑,「最後一句倒是不用強調。」
陳默替他從包里拿出換洗衣服。
「歇會兒去沖個澡。」
苟益陽從床上翻爬起來,坐在床沿。
「怎麼?」陳默繼續擦著頭髮問。
苟益陽幽幽看著他,「我今天聽到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想知道嗎?」
「不想。」陳默拒絕。
苟益陽立馬拉他,「是不是兄弟,就問你是不是兄弟?今天這個問題我要是不找你問清楚,我晚上肯定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