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見髮絲下面,少年眼底被藏匿著的一抹小開心。
有時候,白卿會自暴自棄地想,他只是想讓程哥疼疼他就好了,不用喜歡他,那就夠了。
其實,安程也是有些無語。
財大宿舍的門鎖雖然有些老舊了,可也不是隨便一個男生用鐵絲就能撬開的,這個男生會撬門還擁有迷藥,一定是劇情強制觸發的原因。
所以他在腦海裡面翻了很久,都沒有翻到這個人的信息。
以後這種情況,只怕會更多,想著都頭疼。
李想被拆穿了也不認,嘴硬道:「誰說上面沾了迷藥,這就是一普通的濕帕子。」
安程:……
「行,我讓你自己試試。」
話不多說,在李想震驚的眼神里,安程直接將帕子摁在他的臉上。
李想剛開始還掙扎,兩秒過後就安靜了。
王啟蒙圍著他走了兩圈,「這不會死人吧。」
安程,「不會。」
問過007了,就是普通迷藥。
門外走廊上,突然傳來密集的腳步聲,腳步聲向著這邊靠近,謾罵聲也大了起來。
好幾個男生停在寢室門口,睡眼惺忪但是足夠生氣,開口質問。
「幾位兄弟,大晚上沒事找事弄這麼響不好吧。」
「你們好歹看看時間啊,十二點了,好傢夥,大晚上隔這打架呢?」
王啟蒙不服了,i人也要據理力爭,「有變態偷摸進我們寢室,還帶了迷藥,我們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大聲,你們麻煩體諒一下。」
這話隱隱散發出瓜的氣息,幾人瞬間就清醒了,目光從王啟蒙身上移動到李想身上。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你們把他打暈了?不行啊,應該抓住告訴輔導員或者報警,不然要引火燒身的。」一位法學兄弟說。
一位計算機兄弟認出李想,「這不是李想嗎,他進你們宿舍幹啥呢,偷東西?」
白卿抿了抿嘴,沒說原因。
安程一向不喜歡摻和這些,已經拉著自己的椅子坐下了,手捂著傷口裝病。
白卿眼裡閃過一絲擔憂,不想耽擱下去,主動問剛剛那位兄弟:「你跟他是一個專業的嗎,麻煩給輔導員打個電話吧。」
可憐李想的輔導員,年紀挺大一位女性,都睡了兩個小時了還爬起來往這邊趕,等到了宿舍,都一點了,好一撥人圍著看戲。
她迷茫地走進寢室,語氣不好,「誰來說說,具體什麼情況?」
王啟蒙將所見所聞都說了,輔導員直接臉色發青,去拉還在昏睡的李想,卻怎麼都喊不醒。
吃瓜群眾越聽越精神,沒想到李想這麼變態啊。王啟蒙雖然沒有明說,但大家都成年了,能猜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