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眠腦袋停滯幾秒思考後,突然傻樂的對著來人揮手,「老公,你來了!」
薄執言徑直走到江嶼眠面前,他笑嘻嘻的展開手臂,撒嬌道,「老公抱。」
那句嗔怪的老公,聽得薄執言眼神幽深,從長椅抱起江嶼眠,後者雙臂直接圈在他的脖子上,人腦袋蹭著他脖子,毛茸茸的很乖。
薄執言托在他的屁股抱穩,「為什么喝這麼多?」
江嶼眠雙腿都攀附在男人腰上,下身不安分的亂動,「高興啊。我老公有女朋友了。」
薄執言微愣,短暫的思索了一下這句話里的信息量,笑著拍打醉鬼的屁股,「老實點。我哪裡有什么女朋友,我只有你這隻小狐狸。」
挨打了的江嶼眠老實了,腦袋耷拉在男人的肩膀,悶悶不樂說:「哦。」
薄執言抱著人坐進車裡,江嶼眠又開始作妖,跨坐在他身上,把他衣領從西服里抽出在手上纏繞兩圈,用了力一拽,對視著身前的人,認真說:「你長得好像我初戀啊!我跟你說,我馬上要和我老公離婚了,我拿錢包養你。」
前面的助理陳白聽到這裡就知道接下來不是自己能夠接觸的內容,內心替江嶼眠捏了一把冷汗,同時自覺將擋板升起來。
薄執言面色一沉,「江嶼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江嶼也沒真敢用力扯領帶,虛張聲勢的瞪著他,「別仗著有我初戀幾分姿色就蹬鼻子上臉,你敢打我,我老公就會打你。」
薄執言要被他氣笑了,一喝醉初戀就冒出來了,「都要離婚了,你老公還管你嗎。」
江嶼眠突然就蔫掉了,手裡的領帶也鬆開了,啞聲說:「不會。」
腦袋頹廢的垂著,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傷心的。薄執言見不得他傷心,扣著江嶼眠的腦袋靠在自己身上:「你老公不會和你離婚的,真不知道你這個小腦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江嶼眠無力的貼在男人身上,「他會的,我悄悄告訴你,他出軌了....」
薄執言不知道江嶼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他上半年在北美忙的不可開交,怎麼可能有心思搞其他,何況他只有江嶼眠一個人,「江嶼眠,你倒是說說你老公怎麼出軌了?」
等了一會兒,沒有聲,回應他的是江嶼眠的呼吸,溫熱的氣息透過薄涼的襯衫,薄執言呼吸變重,也只能無奈的抱著身上人嘆了口氣。
寂靜的夜,道路兩側繽紛的酒吧投射發出絢爛的霓虹,街道上偶爾划過三三兩兩抑鬱狀憂愁的青年,徹夜透亮的淮市從不缺夜不眠的客人。
邁巴赫駛回別墅的時候已經凌晨,管家站在別墅外迎接,正要開口問好,薄執言抱著江嶼眠下車,看著他默默的搖了搖頭,管家隨噤了聲。
在車上他就已經發消息吩咐好管家放好熱水。
薄執言直接抱著江嶼眠進了浴室,將人脫光放在溫水裡泡著。
熱水氤氳了白皙的皮膚,薄執言將他的雙手搭在浴缸外,避免他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