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老師簽了保密協議也不會向外界透露,他在一年的訓練中,被江平津刻意的培養成了又一個江唯。
江嶼眠喘了一大口氣,眼神迷離拉扯,「其實..我經常看著你拉琴..」
「你最喜歡...第二排邊上的位置,看似隱蔽角落,在台上一眼就可以看見...」
「我當然知道...」薄執言輕輕的笑了一聲,「所以你就是這樣誤會了我喜歡江唯?」
江嶼眠咬著下唇,抱著薄執言,「嗯...」
「就連..你和我簽署結婚協議的時候..我都以為你是因為我長得像..江唯..」
「像一個小偷..」
偷走了不屬於自己的幸福,同時又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看著你上當..挺解氣...」
江嶼眠在喘息中笑了起來:「維多利亞那晚,看到江唯驚慌失措..感覺他要被氣死了...」
……
……
「第二排邊上的vip席位一直都是同一個人。」江嶼眠在後台的小門帶著江唯看向觀眾席。
江唯抬眼過去看了一眼,「那是大哥的朋友。」
無關緊要的話題很快被江唯忽略,他繼續問,「哥哥,上台表演的感覺怎麼樣?」
喜歡這種掌控舞台掌控人生的感覺嗎?
演奏廳容納了幾千觀眾,江嶼眠因為那些不堪的過往,不喜歡與人交流,「人太多了,我不是很習慣。表演的時候有些緊張。」
「你可以把視線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就像是給一個人演奏私人音樂會,沉浸在音樂中後就不會緊張了。」
江唯不經意的話,讓江嶼眠在之後的演奏會上都會看著那個在角落的男人,因為他注意到他不會抬頭看舞台,經常處理手機上的事情,他好像是這個演奏廳最忙的人。
在那之後,江嶼眠和江唯有一個截然不同的演奏習慣就是會盯著第二排最角落的位置。
那位安靜先生仿佛也成為了他最忠實的觀眾。他的目光仿佛總是被他捕捉,看似不經意的瞬間太多了,那時他還不知道這個人叫薄執言,也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也可以產生一種感情叫做喜歡。
他開始期待每一場演奏會的開啟,期待那個角落的位置,也開始卑劣的期許江唯生病。
他也不知道這種感情是什麼,他把這件事描述給學校的同桌,他的同桌是一個腐女,她對他說:「少年,你慘了,你要墜入愛河了。」
「換個說法,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我去給我喜歡的男神送情書一個模樣。」
「難道琴音不就是你的情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