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是李子州在被迫離開老師後被母親送去戒同所遭受了非人哉的虐待,以至於不得不屈服於戒同所而忘記老師。
江嶼眠指著那邊的電擊床:「導演,這個設施太好了,是做mect的,真正的精神病院是不會用這種。」
沉導挑眉看過去:「你了解的比我都全面,道具老師去對比了一下,那些傳統的看著太變態了,早就被淘汰掉了。我們這個題材本年就敏感,但是也不能太敏感往上疊加buff。」
薄執言沉默的喝著水,不是江嶼眠了解全面,而是他真的經歷過。
現在可以雲淡風輕的說出,江嶼眠對於過去是真的已經放下了嗎。
離開薄氏一方面是順應趙啟剛的陰謀,降低他對薄家的注意力,一方面根據趙雅心那裡得到證據舉報趙啟剛。
但他總感覺江嶼眠並不是想這麼做。
趙啟剛為江家開了不少後門,肯定是留下了把柄。
但是都不是『七號路』的證據,只能通過廉政公署舉報趙啟剛貪污腐敗罷了。
這種事情很容易找到替罪羊。
江嶼眠在薄執言面前打了一下響指。
「你在想什麼?」
男人即使穿的年輕了幾分,面上依舊矜貴冷淡,讓人看不出情緒,不過江嶼眠知道他在發呆想事情。
薄執言指腹摁在江嶼眠的手腕上虛假的傷口上:「會痛嗎?」
江嶼眠當然知道薄執言說的不是虛假的傷口,是過去在『七號路』發生的事情。
「不會。沒什麼感覺。」
痛當然是會痛,只不過習慣了就不會感覺痛了。
他是最能忍的,所以他不介意那點痛,電擊反而讓他更清醒自己在做什麼。
也讓他記得他到底做過些什麼事情。
導演見不得兩人在他眼皮子地下眉目傳情,趕緊把江嶼眠轟走了。
薄易撐著下巴,沉默的看著兩人交流,看來江嶼眠經歷過的事情比他想像的還要多。
江嶼眠走後,薄執言也離開了監視器前,給周城撥打電話過去。
周城那邊對於趙青還有陸魚的調查已經完畢。
「我這邊調查趙青的時候受到的阻撓很大,趙青在自殺後的第三天就被焚燒,我找局裡的老同事調出了她的屍檢報告,現場偵查確實是因為自殺而死亡,但是這根本不可能的,當時趙青正在和陸亦澤的妹妹陸魚處於熱戀,不符合邏輯。」
「有一個發現就是,你和我都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江嶼眠那個視頻是第一視角,說明那個視頻都是江嶼眠自行拍攝,這也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得不到任何拍攝的工具。所以這裡面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