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視頻的幀數來看存在剪輯成分,視頻應該還很長,江平津給你的只有存在江嶼眠的那一小段,原視頻說不準還有很多。」
「江平津那個老狐狸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這些視頻的,就他現在的電影電視劇投資人絡繹不絕,幹什麼牛什麼,背後和七號路沒有關聯是不可能的。」
薄執言沉聲:「那就這樣的吧。周叔辛苦了。」
周城繼續說:「對了,陸亦澤那邊最近倒是什麼消息都沒有,他好像回家族的公司了。看他的樣子是挺忙的,執言啊,我感覺他不可信。」
陸亦澤性子輕佻,是個不露尾巴的狐狸。
薄執言冷麵低笑,更多的是嘲諷:「江遠舟和趙雅心的結婚的遊輪上是陸亦澤大哥陸亦云提供的,陸家也在和江家合作,江平津業務倒是廣泛。」
周城:「這裡面會有陸亦澤牽線嗎?」
「如果不是陸魚的死亡給他的打擊太大,陸亦澤當初也參與和他大哥的權斗,誰是繼承人,說不準。這裡面應該是有他操作的。」
陸亦澤看似是個花花少爺,遊走在各類女人之間,但是從來沒有那個女人在背後陰過他。反而娛樂圈的女星們對他可是維護的緊。
「陸亦澤對於他妹妹的事不可能善罷甘休,別被他騙了。」
薄執言視線跳躍過一排攝影機看向正在拍戲的江嶼眠:「周叔,你著重查一下阿眠有沒有和陸亦澤還有趙雅心交流過。」
江嶼眠也是一隻不露尾巴的小狐狸,他的聰明在於從善如流的利用周邊所有人。
就算趙雅心是白冰,他也會忍耐著合作,他要做的就是就是魚餌,讓魚自己上鉤。
薄執言又和周城聊了幾句後掛斷電話,江嶼眠也拍完戲出來了。
眼角的淚水落在臉部的特效傷痕,血淚一般。
江嶼眠清透的眸子看向他,「怎麼了,很恐怖?」說著抹了一把臉,手上的顏料都蹭到了巴掌大的小臉上,無辜的看著薄執言。
化妝師恰好拿著卸妝巾過來了,「這個手是擦不掉的。」
江嶼眠接過去的手也是髒的,薄執言從化妝師手裡接了過來,「我來吧。」
化妝師知道這個人是劇組的投資商,沒什麼架子,就在攝影棚里待著看片子。
長得高大帥氣,如果是他來演韓清那個角色,火的是誰都還不知道。
畢竟他和江嶼眠簡直配一臉。
日常相處,和江嶼眠就是老夫老妻生活節奏的模樣。
化妝師搖了搖搖頭,離開了,她覺得自己是魔怔了,怎麼會這麼想。
江嶼眠從化妝師的眼神里看出了劇組裡很多人類似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