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薄執言之間的貓膩藏都藏不住,薄執言可不是會委屈自己躲在角落裡的人,光明正大的看著監控器,光明正大的進入他的房車,光明正大送他上班下班。
如果不是薄執言有意識的控制媒體,他和薄執言的事情遲早曝光。
薄執言和江嶼眠回去了房車後,他拿著卸妝巾一點點的擦拭江嶼眠的臉,生怕動作過重把他的皮膚揉紅。
卸妝巾功效不錯,江嶼眠的臉沒有泛紅過敏,紅痕那些很快被擦掉。
江嶼眠眼睛睜的大大的,些許無奈的看著薄執言:「咱們在劇組這樣會不會太光明正大了。」
薄執言坐在江嶼眠對面,睫毛低垂又黑又長,薄唇抿著,認真擦拭他手腕的紅痕,更像是對於一件藝術品進行加工雕琢。
聲音冷冷的:「說的不錯,所以你願意公開嗎?這樣就不用在意了。」
江嶼眠閉嘴了。
公開是不可能的,將薄執言公開,這不就是把他放在眾矢之地,他做不到。
他的計劃里,薄執言永遠都只能是一個幕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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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執言擰著江嶼眠的鼻子:「膽小鬼。」
江嶼眠自知理虧:「先生不要生氣嘛,這不是無奈之舉嘛。本來做一個明星就麻煩。」
「最好這是你真正的理由。」
薄執言面對江嶼眠會刻意收斂語氣里的冷淡,口語漫不經心.
江嶼眠勾著薄執言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乖,不要生氣,等我這部電影上映後,我就在微博發布公告,你絕對是我的正宮夫人。」
薄執言無奈的笑了笑,扔掉手裡的卸妝巾:「江嶼眠,你現在真像一個哄金絲雀的金主。」
江嶼眠嘴角上揚,歪著腦袋,拍拍薄執言的腦袋,可謂是膽大妄為。
「那就像唄,薄叔叔做我的金絲雀,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薄執言一把將人撈在腿上:「小金主,打算怎麼不虧待我。」
江嶼眠耳根子通紅,作為被壓的那個,自然不敢說重話,但他也不能虧待了薄執言,趴在薄執言的耳邊悄悄的說:「明天我休假…可以三次,,,」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江嶼眠也半個月沒有和薄執言做了。
薄執言咬著江嶼眠的耳朵:「那我好好伺候我的小金主,三次怎麼夠呢..這不虧待了我的乖寶...」
抱著人就去了浴室。
身體突然懸空,江嶼眠只要牢牢抱住薄執言的脖子,驚呼一聲。
「不是,也得晚上啊,現在才下午三點..」
薄執言把人放在洗手池台子上:「作為一名合格的金絲雀得盡職盡責,你以為我是你,伺候金主,金主還得看你的臉色行事。」
江嶼眠漲紅的了臉,他不記得薄執言看自己臉色...
他是有時候任性了些,也就偶爾吧...
「我什麼時候.,..讓你看我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