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津指著她的手都在顫:「趙雅心,你在做什麼!」
Christian Louboutin紅底鞋碾在秋雲傷口,血的顏色沾染紅底,每走一步,步步紅蓮。
「你是傻逼嗎?這都看不出來!殺人啊!難不成過家家?!」她嗤笑。
「你!你!你……」
江平津連續說了好幾個你,硬是憋不出其他話。
『七號路』的人不記得曾經對趙雅心做過什麼,她的模樣他們沒有一點印象。
趙雅心把玩著手中的槍,緩慢的走上舞台。
江嶼眠對她微微一笑落到幕後。
她喜歡做劊子手就讓她做。
舞台之上,趙雅心俯視台下:「我親愛的父親,您肯定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
比起激烈的人群趙啟剛顯得嚴肅沉穩,他甚至拿起了一旁的茶刮去表面漂浮的茶葉,「我不太明白你這是在做什麼…我的好女兒。」
趙雅心從自己的額頭摸到眼眶摸到下頜骨,喃喃道:
「是啊,好像大家都不認識我,我好像也不認識我自己,我確實沒有辦法證明呢,怎麼辦啊……」
喬蘭月雖然害怕,但她依舊在座位上朝著舞台吼了出來:「趙雅心!我兒子呢!江遠舟在哪裡去了!」
趙雅心故作驚訝無辜的看著她:「啊,你看不到嗎?」她指著金色的囚籠,「就在這裡啊!」
她捂唇嬉笑,笑聲如同銀鈴一般清脆動聽,但卻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輕盈地走近囚籠,蹲下身子,捻過黑布的一角。
還未掀開,喬蘭月便已經崩潰尖叫,「畜生!」
「不要吵。」趙雅心食指放在紅唇上,「噓——安靜,喬女士,您的兒子是我合法丈夫,他沒有任何事情。」
隨著黑布掀起,是跪地頭顱低垂的江遠舟,他穿著剪裁板正且完好的西服,銀色十字架項鍊墜在他的脖頸搖搖晃晃。
他看起來渾身上下完好無損,喬蘭月心底鬆了口氣。
趙雅心走進籠子捏著他的下巴輕柔的伏在他的耳畔:「老公,所有人都在看著你,你應該笑。」
江遠舟聽到趙雅心的話,就像是玩偶被擰動了發條,抬起頭對著眾人微笑。
雙目空洞,毫無色彩。
江平津猛地從椅子上起身,怒吼,「趙雅心,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兔子服務生立刻將他按回座椅。
趙雅心無辜天真眨眼:「我以為你知道他經歷過什麼,我以為大家都知道呢!」
眾人當然知道現在的江遠舟是什麼情況,一個完美的被馴化的doll。
她把手槍放進江遠舟的手裡,「寶貝,看見他了嗎?」指向江平津,「射中他的大腿,我就給你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