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卿!」
「你幹什麼!」
下一秒,他被推回房間。
男人把他按在玄關的死角,強勢的吻落在唇角。
「江望景你真長本事了。」
江望景:「嗯?」
他滿腦袋問號,懵的理所當然。
畢竟缺失的記憶只存於紀宴卿腦海。
Enigma信息素的味道愈發濃烈,男人捏著他下巴,吻得又凶又急。
江望景險些喘不過來氣,他推紀宴卿,無意咬破了他的唇。
白朗姆酒味鋪天蓋地襲來。
江望景表情還處在驚訝狀態,滿嘴的鐵鏽味混合著信息素蔓延開來。
他眯緊雙眼用力推了男人一把。
「紀宴卿你是不是有病,你接吻啊還是要謀殺我?」
紀宴卿後退一步,抹著唇邊的血漬挑眉,輕嗤道:「昨晚沒爽嗎,怎麼醒了還翻臉不認想躲我?」
狗子怪機智啊,還沒來得及跑就被發現了。
紀宴卿莫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成精了。
「沒有。」江望景竭力掙脫開男人的桎梏,故作委屈道:「我還以為你太忙,有事先走了。」
當然很假。
因為他慫了,只是藉口罷了。
紀宴卿什麼時候有事先走前會把他一個人丟下,連聲招呼都不打。
江望景:「你真沒良心,昨天晚上弄那麼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
紀宴卿:「……」
男人啞口無言。
說句實話,他很吃江望景示弱這一套。儘管知道是假的,卻依舊受用。
紀宴卿找回幾分理智,霎時冷靜不少。
江望景適時的湊近親了他。
什麼技巧,簡單啄吻幾下。
清淡的薄荷氣息從鼻尖輕輕拂過,沁入骨髓的一絲涼意短暫停留了片刻。
紀宴卿摟住他,手搭在江望景瘦窄的細腰,「寶貝別勾.引我。」
江望景不輕不重地在他臉頰拍了一下,眉眼帶笑道:「誰撩你了,自作多情。」
——
回到公司,溫澄屁顛屁顛跑來迎接江望景。
主要是沈訣那邊的尾款早晨銀行一上班就入了帳,溫澄心虛。
他怕江望景沒守住底線……
畢竟……
沈訣真不是個東西。
難得能爽快一次,其中不是有詐就是有鬼。
依溫澄多年的吃瓜經驗來看,合作是假,惦記上自家老闆才是真。
溫澄吞吞口水,摸著下巴轉圈環視江望景一周。
江望景臉色憔悴,黑眼圈也淡淡掛在臉上。
「你幹嘛?」
溫澄嘴巴閉的嚴實,盯著他看了好半晌,神色緊繃道:「江哥,你應該沒為了談合作而大公無私到那種程度吧?」
「無私個頭,當你江哥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