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少宮主聽完,面色幾度變幻,最後轉向坐在那的姚月,不可置信道:「發生這種事,難道你就沒派人去追他們?」
姚月避重就輕,不答反問:「你在教我做事?」
這種挑事的話一說,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又劍拔弩張起來。
姚月也不怕,一來她已經看出這人不敢輕易跟自己動手,二來還有憐星呢。
果然,憐星又微笑著開勸了:「移花宮出了叛徒,自然有我姐弟二人處理,但月奴的武功本就不差,心思更是十分縝密,他既能當機立斷帶人私奔,就證明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再加上他本身就熟悉移花宮的各種手段,不好追也是情有可原。」
不知道為什麼,他倒是沒對神水宮少宮主提起邀月被氣到走火入魔的事。
「哼。」水少宮主還是一臉不爽,又問,「那姓江的女人什麼來路?」
「這……」憐星再度看向姚月,詢問領導意見。
姚月就繼續懟他:「這關你什麼事?」
他頓時氣急:「邀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能有那麼好心救人?救人也便算了,還帶回移花宮照顧,怕是瞧上她了吧?」
臥槽,他什麼意思,「我」是女同嗎?
姚月震撼得差點沒坐穩。
所以這個世界的江楓從天下第一美男子變成了天下第一美女,邀月對江楓的感情卻沒變,依然是一腔痴戀啊!
見她沉默,憐星皺了皺眉,提醒來客:「還請水少宮主慎言。」
但他這話也等於默認了「她」確實喜歡女人,讓姚月更想掩面了。
「你不是說月奴熟悉移花宮手段,移花宮追起來有難度嗎?」水少宮主反問,「那再加上神水宮如何?最多我答應,若是神水宮的人追到他們,我絕不拿那個女人如何,一定完完整整給你送回移花宮來。」
「那月奴呢?」出於好奇,她接口問了這麼一句。
水少宮主一聽,又是一副大受侮辱的表情:「裝傻有意思嗎邀月?」
臥槽我真沒裝啊,姚月覺得很冤,但是又不能說,只能繼續展現強勢:「這是移花宮的事,我說過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你……你非逼我動手是嗎?!」他終於氣得憋不住了,抬手就是一掌朝她打來。
姚月心裡慌得不行,但身體卻仿佛被這迎面而來的掌風觸發了什麼自動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