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嬉皮笑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經天要認真正告她了:「我從來沒有對誰花過這麼多心思和時間,我朋友他們都覺得很驚訝。」
「哦,」他過分認真,她有些傻掉了,好一會才問,「所以你都跟誰說了?」
「很多啊,以後慢慢介紹給你認識。」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說的?」
「很早吧。」經天好好地想了想,但沒個頭緒,總覺得她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融入了他的生活:「反正很早。」
鄭予妮滿懷期待地看著他,用嗲軟的台灣腔問:「說什麼啊?」
「一開始就說我基層鍛鍊的街道有個女生什麼的,就講了一開始碰到你的那些事,說你工作很有方法,口才也蠻好,人也很聰明,」他的語氣娓娓道來,誇起她來好是溫柔,「那講多了,他們也懂我什麼意思了。」
鄭予妮的心砰砰直跳,聽心愛的人說記憶里關於她的細碎,真是太美好了。她好滿意,但得找點茬,鬼靈地轉著眼珠子問:「就沒說過我漂亮?」?
「沒有。」經天好乾脆,見她似乎不太滿意,故意沉默著刺激她,等她快要質問的時候,冷不丁就說:「但是呂新雅都沒看過你照片,那天來找我一碰見你就知道是你,上來直接告訴我了。」
「哦。」鄭予妮應得十分清脆,她大概明白為什麼了——段溪芮第一次見經天時也是這一出,可偏要聽他親口說:「為什麼?」
經天說:「我要求就這麼高。」
她心底跟慶祝節日似的,煙花四溢。
真不愧是經天,永遠能給她一個最傲慢卻也最甜蜜的答案。她動情地凝視著他,她確信此刻他也是的,她所想像中他痴迷於她的美麗的眼神,正是他此刻的模樣。
兩人廝磨著彼此的呼吸,突然鄭予妮眉頭一折,說:「我突然想起來我之前好像說過,有件事要讓你在床上跪著給我解釋的。」
經天撲哧一笑:「什麼鬼?」
她恍然大悟:「杜主任侄女的事!我剛才怎麼就問你了。」
「——這也要跪?」
鄭予妮徹底想起來了,質問道:「那我問你,你認識我之後還有沒有跟別的女生了解發展?」
「沒有,」經天回答得毫不猶豫,「你這兩個詞用得很到位啊領導。」
「快一年了都沒有?你不是說找你的人很多?」
「是有啊,出去玩還是會有認識的啊,同學同事也會問有介紹的要不要認識啊,那這種我就說不用,其他加我我不通過,微信找我我不回,不就沒了解發展嗎?」
她舒服了:「哦,你這點做得很到位啊小經。」
經天嗤之以鼻,氣惱地搖了搖頭:「我真服了,你怎麼跟我媽一樣,總覺得我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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