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手錶, 與經天所戴的一模一樣。
經天開了口:「跟我那個一樣, 這是女款。」
鄭予妮都懵了:「為什麼要這麼貴重?又不是什麼節日。」
經天笑了:「就是想你也戴這個啊,上次你幫我買衣服,我就在想給你買什麼,那乾脆買我最想買的。」
「……我覺得可以這樣,你先買幾百塊的,下個什麼節日買幾千, 再下個節日再上萬,循序漸進好一點呢?」
經天被她逗笑了, 想了想,說:「不管,我最想買這個。」
她都無奈了:「你不是沒錢嗎?」
「是沒多少了,」經天十分大方,相比起露富,他更喜歡哭窮,「所以賣了點股票,本來也就虧,反正最近經濟差,拿點出來少虧點吧。」
見她還不肯收,他又說:「真的,這表比股票保值多了,你過幾年不想要了賣掉,虧的都沒有股票多。」
他終於逗笑了她,嘟囔道:「好吧。」
兩人重新躺下來,鄭予妮問:「你本來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經天早想好了:「吃飯的時候吧。」
「哦,我們就坐在路邊攤,然後你掏出一個七八萬的表。」鄭予妮轉著眼珠子想那畫面,沒忍住笑出了聲。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奢侈,小城市有小城市的樸素——景區的網紅酒店算是個bug,鄭予妮原本就打算帶經天去吃點路邊本地小吃,可沒安排什麼精美的燭光晚餐。
「也不是不行。」經天和她一起笑。
鄭予妮窩在經天懷裡,突然黏膩地喊他:「經天……」
「嗯?」
她像只小貓兒一樣蹭了蹭他:「經天……」
經天翻身過來壓住了她,胡亂地吻了一通,才說:「想我吻你直說啊。」
鄭予妮大膽地上了手:「想的更多。」
他一邊享受著她殷勤的伺候,一邊看著她眼神里的勾撩,忍不住問:「鄭予妮,你是怎麼做到又會騷又可愛的?」
她撲哧一笑,說:「這個問題,問你自己比較好吧?」
他可愛起來像只乖順的大金毛,騷起來,令女人神魂顛倒。
經天輕輕一笑,語氣倒是狠了:「哦,那是我棋逢對手了。」
說完,他狠狠地吻壓下來,狠得不遺餘力。
他說得沒錯,他們不僅是棋逢對手,在性.欲上更是契合到了極致。他們同樣認為性.欲應當建立在愛欲之上,那麼在此之前,這種強烈的性.欲一直無處安放,直到遇見彼此,性.欲與愛欲終於水乳交融,得以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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