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
他笑了笑,不得不承認:「確實。」
但他要得寸進尺了。經天利落地將自己支起來的時候,鄭予妮覺得他根本不像一夜不眠不休的人,就跟要衝奧運金牌似的躍躍欲試,血氣方剛。
但她沒想到的是,另一種痛覺比細微的破口更令她渾身震盪,那一瞬間,她使出所有的力氣,尖叫地推向他:「啊……」
「怎麼了?」經天不敢再動,上一次聽她如此吃痛已是初夜之時,之後的幾天,她一直都是享受的。
鄭予妮心裡很清楚,此刻的痛,比之前更甚。她柔弱地控訴道:「……你昨晚對我好狠。」
經天低聲淺笑,透著徹底的得意,就連哄她的話都顯得無比虛偽:「那我輕一點。」
纏綿,昏睡,纏綿……他們墜入時間之外,愛欲成為唯一的度量單位。某一時刻鄭予妮恍然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沒有問過經天關於此行的任何計劃或安排,她得承認她早就想好了,她就要這樣與他沒日沒夜不眠不休,她就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二人世界裡,做他一個人的盪.婦。
沒人想去關心一下時間,但鄭予妮還是得問問他:「今天要不要退房?還是我們在市里待一天?」
經天這才勉為其難地去拿一下手機,看了眼時間便回來,滿不在意地道:「本來是要退的,想吃完飯下午上島,但是現在三點多了,算了吧,明天再去。」
「哦。」她明顯甜蜜。
他聽見了,低頭下來吻她:「喜歡嗎?」
「好喜歡。」
她乖得他忍不住吻了又吻,才說:「那我們在島上就待兩天了。」
「一直這樣也好,」鄭予妮睜開眼睛尋摸他的雙眸,「你更想一直這樣的吧?」
經天笑著將她的頭摁進懷裡,算是承認。
最終沒抗住餓的是經天,大約因為他體力消耗更大。鄭予妮徹底不好走路了,經天提議讓酒店送餐,或者點外賣,但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帶他出去逛逛。
鄭予妮打車帶經天去了一家海鮮大排檔,豪邁地拍了拍他:「隨便點,在吃飯上你是客人。」
經天笑了,終於聽話:「好啊。」
經天點的菜還算普通,炒蟶子、椒鹽皮皮蝦、蒜蓉蒸扇貝,再加了個酸筍炒空心菜,還是鄭予妮覺得來都來了:「加個小青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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