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活動,她不參與反而覺得幸運。
白初晨咳了一聲:「您要我說,我便說了。」
沈鬱澤:「還真有想到的?」
「自然是。」白初晨自信滿滿看向他,清晰言道,「開營初期,您親自安排了體能訓練,聽說最開始那一周,因為訓練強度不低,幾乎所有學生都對此叫苦連連。」
沈鬱澤:「怎麼,你對體能訓練感興趣?」
白初晨回:「當然不是,我只是在客觀對比,我與營中學生所接觸的不同。」
沈鬱澤淡笑了下:「哦,原來是這樣算的。」
他這話,似乎帶些無奈意味,好像就差明言說,她在故意找茬了。
見先生表情生動如此,白初晨還挺滿意的。
可沈鬱澤並未叫她得意太久,他起身站立,走到白初晨身側,手搭椅背,屈身彎腰,讓她整個人完全籠罩在他身下。
這次兩人距離挨近,她首先聞到的不再是先生身上沾著的沖鼻菸草味,而是清新的橙香洗髮水的味道,相比之前,好聞很多。
她沒有躲,因自知很難躲過去,便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
最多,就是想吻她罷,不是很難接受,更不是第一次,思及此,白初晨應對起來並不慌張。
她動人的眸瞳與他相對,看著他低身慢慢接近,心裡想的是,自己該什麼時候恰合時宜地閉上眼睛,才不顯得彆扭與尷尬。
幾乎要碰到時,他倏而變了方向,兩人唇峰堪堪相擦錯過。
他貼近到她耳邊,對著耳畔,沉聲啟齒:「其實,若仔細想想,大體也不差很多。」
白初晨強裝鎮定:「什麼?」
「體能訓練不過勞骨動體,這份辛苦,你想同等經歷自然也容易,例如幫我那次,當時費了多少腕力手力,完成了那般難事,便算完成了另種形式的體能訓練,誰說我們初初付出的辛苦,就不如他們?」
白初晨身體定住,難以置信仰頭,目光詫異地看向沈鬱澤。
他言語沒有一詞露骨,可整句話說出來,字字都是調戲的意味。
白初晨一雙美眸並無威懾力地瞪過去,帶著嗔責意味,沈鬱澤微微一笑,坦然以對,甚至攻勢更猛,肆無忌憚地反盯向她的手心。
僅一個眼神,便叫她重新回憶起昨夜的不堪畫面。
握住時感覺到的熾盛溫度,被灼燙後的怔忡無助,所有感觸,悉數回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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