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暫時止停,她不得不提醒他,此刻行事的不合時宜。
「現在是,是正午大白天。」
「想上你還要分時間?」
沈鬱澤混不吝啟齒,沒了素日的斯文朗雋,此刻現出他真真實實的禽獸模樣。
他早沒了儒雅言語的耐心,動作更失往常的從容不迫。
受情慾薰染,他按捺不住地喘出一口氣,迫不及待開始動手去解白初晨的上衣衣扣。
白初晨完全阻止不及。
「覃阿姨不見我們下來,可能會上樓喚我們下去用餐。」
「那就讓她等著。」
他近乎扒扯的動作與架勢,哪怕她穿厚實的棉衣恐怕都擋不住,遑論只著夏日單薄的清涼小衫。
她皮膚白皙,就剛剛隔衣的兩下動作,現在敞衣去看,都能看到其上鮮明的指痕。
「您答應過,會等我從郟文回來才,才……」
她羞於啟齒把話說完整。
沈鬱澤挑眉,不放過地追問:「才什麼?」
白初晨懊惱地瞪向他:「您知道。」
沈鬱澤微笑:「是,我的確與你約定好償還本金的截止時間,但在此之前,我為何不能索要些利息報酬?初初,你總忘記我是一個生意人。」
學校里常常能見學生組織宣傳網絡借貸的風險,各種海報和公益宣傳片也在校園各處張貼播放,白初晨自始至終認為,這樣的誘惑陷阱她才不會上當,可如今面對沈鬱澤,她無力只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利貸正在越滾越多。
她不是與他博弈的對手。
仰起頭,任由薄衫敞懷在肩頭松垮,將落未落,先生修長的指節靈活繞到她身後一挑,瞬然鬆了覆力。
被蠶食的過程不可謂不難熬,被他左右兼顧,她眼淚也掉,掌心也抓撓。
良久過去,終於得以喘息的機會,她手指發顫地攏合上自己的衣衫,艱難地重新系好衣扣。
將要分開之際,白初晨忽的想到什麼,她伸手拉住沈鬱澤衣袖,示意他等一等。
兩人剛剛親昵過,先生的心情顯而易見得不錯,如果此刻她提及開學住校的事,或許容易得先生許可。
此事不能拖,方小姐的熱情和幹練叫人倍覺壓力,她怕自己走前不把話說清楚,回來後說不定房間已經開始動工。
「開學以後,我還是照常住寢室,先生不必為我浪費金錢,重整房間更沒有必要。」
如今她也學聰明了,講事情時不再用商量詢問的語氣,而是直接述明自身訴求。
她的要求很簡單,或者說,是根本沒有要求。
學生住校,天經地義。
可沈鬱澤聞言後明顯淡下眉目,睨眸涼薄,幾乎想都沒想,便毫不猶豫地拒絕。
「不行。」
「為什麼不行?郊區離大學城太遠,來回折騰實在浪費時間,我是學生,當然是想以完成學業為重。而且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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