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崇市,他會帶她去體驗最好的。
沈鬱澤長腿屈低,在後幫她摁背擦身,一身修整得體的衣服難免被沾濕,可即便如此,他依舊耐心十足,細緻對待。
除了她,真沒人有過這種待遇。
做戲做到這樣,也不知戲的成分占多少,真情實感又有幾分。
大概是他手法趨向專業化水準,沒摁多久,小姑娘昏昏欲睡,緊繃的身子慢慢鬆懈下來,對人再無丁點防備。
她肌膚光潔,渾身如玉脂似的光滑,手如游魚,不知不覺滑到前身,只一下用力,便叫她驚恐睜開眼,嚶嚀叫出聲。
白初晨眼神茫然迷離,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等到異感第二遍傳身,她肩顫同時,終於虛闔眼睛,看清那隻攏握牢牢的大掌。
想掙開他,又無力,只得任他妄為,很快,浮散的思緒終於聚攏到一塊,因眯了這一小會兒,白初晨酒醉的混沌感終於漸漸消匿,她頭腦終於勉強算是清楚了些,結果睜眼便見此t幕,怎能不急不慌。
「先生趁人之危。」
她開口給他定罪,不問前因後果。
沈鬱澤不解釋,收手起身,抽拿了條干毛巾,給自己擦完手後,又把浴巾撈在臂上,近身過去打算幫她擦身。
白初晨不肯配合,沈鬱澤幽幽言道:「自己不起,要我親自去撈嗎?」
威懾的話語總是有效的,白初晨受欺負似的委屈模樣,終於配合起身,被他用浴巾圍起身子,又打橫抱起,往臥室去。
沈鬱澤親自幫她吹頭髮,低眉動手,一絲不苟。
白初晨安靜伏在他膝上,這會已經消氣,她開口喃喃問:「我是喝醉了嗎?」
沈鬱澤:「不僅喝醉,還耍了酒瘋。」
白初晨不相信,矢口否認:「我不會。」
沈鬱澤把吹風機關上,周遭頓時顯得極靜,他又問:「那是以前醉過?」
「沒有……」
說完便沒了底氣,她喝醉後是什麼樣子,從未有人見過,她自己更不確認知曉,現在有了先生這唯一的見證者,可他說的話,並不值得信任。
她低聲反駁:「我就算再耍酒瘋,也不會沒有羞恥心地叫先生陪我去洗澡。」
沈鬱澤鎮定自若,毫不顯說謊話的掩飾情狀:「不是叫我陪你,而是叫我幫你,你的原話如此,我半點未作假。」
白初晨嘴唇動了動,不想再和他辯駁。
沈鬱澤卻不退讓,傾身壓在她耳邊又說了句:「真要趁人之危,我動手做什麼?晚飯時胃口欠佳,方才那樣開胃的軟奶香酪明晃晃擺在眼前,張嘴可含的距離,我又為何不吃呢?」
白初晨說不過,羞窘地拿起枕頭去丟他。
沈鬱澤順勢接過來,棄到沙發上,接著彎唇伸臂,把她箍腕拉起來,屈膝半跪在床沿邊,仰頭配合著給他親。
這個吻,過程漫漫,滋味尤其得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牆之隔那人的存在,本身就添助興,他與她此刻的親熱,格外容易牽引火勢,這火很旺,燒得又迅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