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慌促兩秒後,她加急步伐跑下樓,之後再不敢冒失莽撞。
小別勝新婚,覃阿姨不是老古董,自然表示理解,她開始自覺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在樓下做事時,也會特別注意不發出突兀的動響,就連傍晚時花匠照常進花園作業,她都會煞有其事地衝出去,噓聲示意他們今天的動靜注意放小點。
具體原因她沒解釋,不過花匠們順勢認為是主家人不舒服,正在休息,於是全部自覺配合叮囑。
周六整整一天,兩人幾乎不分黑夜不分晝地纏在一塊,覃阿姨默默每隔兩小時熱一次飯菜,好方便先生下樓取餐時,能不動手就吃上一口熱乎的。
但晚上覃阿姨熬不住,十一點左右熱過最後一次餐飯後,她關了電器,想了想,特意從儲藏間找來兩盒速食麵放在桌上,又把熱水壺拎到打眼能瞧到的位置,好方便先生與小姐起夜吃夜宵時,方便隨手拿得到。
再年輕精實的身板,不也得有節制地自控,適當歇歇緩緩?
可兩人不是,周日依舊。
在沈鬱澤房間裡到處弄個一遍後,兩人緊接又輾轉到白初晨那間客房裡開始鬧騰,直到周日晚,覃阿姨實在放心不下,腳步踟躕地想去樓上看一看。
這兩天,她時不時能聽到先生下樓取餐的動靜,可小姐的聲音,像是被完全隔絕了似的,她竟一聲沒聽到過。
年輕人不知深淺,更不懂輕重,想想小姐溫和的性格,纖瘦的身板,十九歲的稚嫩年紀,覃阿姨一陣揪心。
不用想也知道,她定是個好說話的脾性,受了欺負也能忍,不知先生自己享受起來後會怎麼得寸進尺地吃弄,她焦急想上樓瞧看小姐一眼,確認無事過才能安心。
沒再猶豫,覃阿姨下定決心拾階上樓。
可剛到二樓,她才在樓梯口穩穩站定幾秒鐘,就聽見不遠處的書房t門口發出窸窣響動。
接著,門從裡面被打開。
沈鬱澤髮絲凌亂,襯衫皺巴巴地從里出來,他眯眼看向覃阿姨,定了定,蹙起眉頭,隨即又很快恢復面色如常。
他聲音沉啞至極,刻意咳了聲後才好一些,隨即吩咐覃阿姨說:「把方醫生找來。」
覃阿姨面色一變,心想自己遲鈍,到底還是來得晚了些。
插pter 40
大概是周五晚上泡澡太久, 身體有些著涼,加之周末渾渾噩噩過的兩日進食不多,體力消耗又大, 白初晨不知不覺竟發起低燒,四肢綿軟無力,懨懨只想昏睡。
沈鬱澤原本正大刀闊斧蓄力擊鑿,見小姑娘眼神迷離,一聲不吭, 狀態越來越不對勁,整個人仿佛快要失去生命的生機,他這才停下動作,為防止她不自覺陷入昏迷,立刻嘗試出聲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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