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編繩吊墜隨意套頭戴就可以,頸後又沒有鎖扣,哪裡至於找幫手?
她知道先生不喜歡她下意識地忤逆,於是選擇沉默配合。
繩墜拿在手裡,她猶豫了下,想著距離不太夠,於是稍稍傾身往前,試探性伸出手臂。
奈何先生不肯配合,腰身板直,頸項梗立,坐得比木頭人還要僵硬。
白初晨沒辦法,傾得更加靠前,腳底板用力,腹部肌肉努力維持著上半身的平衡。
「先生,低一點頭……」
她自己不願再近,更不想保持眼下這種仿佛要坐進他懷裡一般的羞恥姿勢。
沈鬱澤掀了掀眼皮,眼眸底色深而晦。
對視剎那,白初晨心跳不受控制地漏停一拍,同時,沈鬱澤伸手摟住她的腰。
猝不及防的一個吻落實,當然,這是對白初晨而言。
對於沈鬱澤來說,眼下不過是對昨晚的回味。
昨夜,他的確是醉了,但不至於渾噩到斷片的程度,清早醒來懷裡的香味都未徹底彌散,他何至於一幀畫面都難記起。
恰恰相反,夜裡夢與現實混亂時發生的一切,都清晰印在他的腦袋裡。
譬如,他呈醉意的衝動,將白初晨的雙腕用領帶綁到一起,牢牢困束在床頭,緊接又從她的衣櫃裡隨便拿出兩條還掛著吊牌的吊帶裙,暴力撕扯開,用它們將女孩的雙腿分成撇捺形狀,綁在床尾的羅馬柱上。
中間留出的空隙足夠,他單膝跪過去,一副虔誠的姿勢,緊接攥住她的衣裙下緣,毫不遲疑地往上推,隔著衣料,她都忍不住咬唇在抖,待他使壞手指微蜷,她果然立刻一副要哭的模樣,簡直可愛至極,他不肯限制於用手,貪心地換作更靈活的唇舌,小姑娘眼淚淌下的同時,又慷慨送他一汪泉。
他玩得很盡興,都快溺了。
並且他更相信,小姑娘一定也是高興的,因為他要她叫自己名字時,她先是喊先生,再喊沈鬱澤,最後慌慌怯怯叫救命時,脫口的居然是聲哥哥。
以往,沈鬱澤厭惡給毫無關係的人當哥,無故的攀扯,叫他極度排斥。
但白初晨的這一聲,絲毫不引他的厭,反而叫他極為受用。
終於將項鍊戴好,白初晨將子彈頭擺正,紅著臉退開,謹慎與沈鬱澤保持住安全距離。
她察覺到先生看她的眼神不對,當即不敢輕舉妄動。
「想吃什麼?」沈鬱澤問。
白初晨回:「您定就好。」
「湘菜?」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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