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澤哥,這位是你女朋友嗎?抱歉,我這樣問可能有些唐突,但我看她實在覺得眼熟,所以想確認問一下,不知道她對我有沒有類似的相熟感覺,或許我們之前真的有緣見過面呢。」
這句話說完,席序抑不住地心跳慌亂,因為白初晨投過來視線,正錯愕與他相對。
他鼓足勇氣堅持回視,白初晨卻很快偏過眼睛。
面對沈鬱澤的目光詢問,她只是疏淡地搖了搖頭。
「我們應該沒有見過,完全沒有印象,席先生大概是認錯人了。」
白初晨斟酌過後,如此作答。
先前細微的熟悉感連直覺都算不上,僅憑那點感覺,便直接應對男生的搭訕,先生不怪罪懲罰她才怪。
最能有效免除麻煩的做法,就是直接否認。
她可不想自己給自己瞎添亂。
只是,她未料到自己的態度會對席序影響這麼大。
聞言後,對方臉色瞬間難看到極點,情緒也低落到極點,一副根本無心吃飯的狀態,懨懨的特別心不在焉。
席夫人情緒不佳,席序也如此,這頓飯哪裡還有繼續進行的必要。
白初晨雲裡霧裡,茫茫然地從飯局脫身,被沈鬱澤拉上手腕,攬腰帶走。
上了車,她終於忍不住問出心中的困惑:「先生,我們今天赴宴的目的是什麼?雙方結締未消,氣場不和,強行聚在一起,註定會鬧得不愉快的。」
席序感懷傷意的口吻:「大概是我心裡,還存著微弱的希翼吧。」
對母愛的希翼嗎?
原本白初晨無法理解他的所行所為,可眼下聽到這個理由後,她便無法再將錯處歸咎在先生身上。
渴望母愛的孩子沒有錯,她堅信,錯的一定是那些不負責任又自私的大人。
她們拋棄孩子,重新組建新的家庭,還能再擁有屬於自己的另外的孩子。可原本的小孩被拋棄,卻沒有重新選擇父母的權利,孤獨是他們既定的命運,受傷是往後必經的課程,又因為母愛的缺失,他們從小天生情感生成不全,被說冷情冷性,鐵石心腸,可只是他們自己知道,那不過是他們自我保護的偽裝。
白初晨心裡悶悶的沉重。
她推己及人,自然偏向沈鬱澤更多。
車子行駛到一半路程時,沈鬱澤突兀開口道:「今天,謝謝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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