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放棄,循循善誘,挽留的言語繼續:「和我在一起相處,你不討厭的對不對?同樣的,我也很適應有你在身邊,既然我們相互親近,彼此更有情誼,那打開的潘多拉盒子,為什麼不能重新關上?」
就算彼此真的有過情誼,她的那一份,早在沈鬱澤得意洋洋炫耀睡過她時,消失殆盡。
白初晨沒有表態,胸腔冰冷,豈t能輕易被暖回溫度?
沈鬱澤繼續著:「我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重新認識,重新開始,不帶任何詭計與利用,全憑心意走近。當然,我承認自己先前的自私與錯處,你可以提任何要求要我彌補,只要我能做到的,全部依你,初初,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白初晨睨眼看他:「你對我的愧疚,真心的?」
沈鬱澤:「一定真心。」
白初晨確認又問:「我提任何要求,你都會答應?」
沈鬱澤眼眸亮了亮,好似自絕經中窺見曙光,終於撥開迷霧,看到細微的希望。
他鄭重其事點頭:「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證。」
白初晨:「倒不如用自己的生命保證,更有分量。」
沈鬱澤並不忌諱這些,答應得很痛快:「好,我用自己的生命保證,一定答應你所提的任何要求。」
白初晨看著他,目光深深,心底滿滿倦累。
她喟了一口氣,一字一字吐露清晰:「我只想從今往後,和你再沒有一丁點關係瓜葛,如果你不忌諱自己有可能當個短命鬼,也可以選擇繼續糾纏下去,但那樣只會加深我對你的厭惡。」
白初晨語調平靜,話卻放得狠,甚至涉及詛咒。
想要相斷乾淨,惹惱他,叫他徹底厭了自己,才是最保險的方式。
可未料,沈鬱澤並不惱,也不介意她拿自己命長命短開玩笑。
「如果你默認,成為短命鬼就可以和你長久地糾纏下去,那我有什麼可忌諱的?」
白初晨詫異地微張嘴巴,無法理解。
在她的認知里,上位者成功者往往最惜命,他們擁有最多的財富最多的資源,多活一天就是享受一天,當然活不夠。
也因此,霉運與死亡的字眼是他們的忌諱。
可為何沈鬱澤偏偏是特例?
為了不與她徹底斬斷絲連,居然連觸霉頭也不在乎。
白初晨不會再輕易上他的當,敏感質問道:「你又有什麼報復的新計劃?或者說,又找到了什麼新樂子需要我配合?但抱歉,我已經倦了,不想參與有關你的任何事,更對你家的恩怨糾葛不感絲毫興趣,請不要再試圖將我牽扯進去。」
說完,她無意多留,轉身要走。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