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結束吧……」
「還早。」
還早什麼!
白初晨咬著唇,忐忑推拒,顫巍巍與他商量道:「我們循序漸進,不能剛和好就這樣。」
沈鬱澤笑了:「是剛和好。作為女友,你現在不是更有義務幫我解相思之苦?」
他總有自己的道理。
話音落下,他繼續溫柔地親吻她,從額頭鼻樑,到嘴唇脖頸,再到胸口,肚臍。
他一步一步,她腳趾蜷縮。
最後吻到那裡,白初晨下意識夾緊腿,搖搖欲墜,魂靈忘我。
「先生……」
現在聽她這麼叫,其實別有趣味,像是長者關愛小輩,兄長疼護幼妹。
沈鬱澤將自己與她帶入進那樣背德的身份里,十分受用,繼而繼續討好她,把她真t真正正托舉到雲端去。
她舒服了,該輪到他。
但沈鬱澤不急,在白初晨愕然的目光里,他起身走去客廳,打開電視,調到體育頻道。
此時此刻,上面正播放著男子U型場地技巧的決賽。
聽到解說絮叨的聲音,白初晨突然頓悟明白,沈鬱澤剛剛在提醒她什麼,而她又忘記了什麼。
她不是沒留心,而是沈鬱澤猝不及防地出現,將她的思緒全部占據,她這才忽略約定,差點錯過收看決賽。
而沈鬱澤當下異樣的舉動表現,現在是對此已經知情。
白初晨無奈,她瞞得過奶奶的八卦矩陣,卻到底瞞不過先生的眼線。
沈鬱澤重新回到房間,沒有關門,好叫外面的聲音更清楚地傳入。
他上床,重新抱住她,別有意味地說:「席序顯然對你還沒有完全死心。」
白初晨眼底水盈盈的,明顯還帶著情潮的波涌。
她思吟片刻,看著他,認真問:「你特意選今天來找我,是因為心裡還介意著席序吧。」
因為介意,所以破壞,如果真是這樣,現在的他和以前又有什麼區別?
沈鬱澤握住她手腕,當即否認:「不是他,我在意的是你。我知道他來找過你,所以,我一直惴惴不安,害怕你會對他率先心軟,而我從此出局。好在,你偏向我。」
與席序爭鋒親情,沈鬱澤從來都是輸家。
可輸得多了,總得贏一次吧。
好在,上天眷顧,真的有人願意給他開拓贏面,將籌碼壓上他的賭桌。
白初晨故意問:「但他對我不死心,怎麼辦?」
沈鬱澤嘆息:「能怎麼辦,只能看牢你。」
白初晨不滿意:「就這樣?」
沈鬱澤微笑著吻她:「我會加倍地對你好,愛護你,寵著你,讓你完全適應有我在身邊,習慣我,依賴我,直至再也離不開我。」
白初晨心底柔弱,嘴上卻哼聲:「……少臭美。」
沈鬱澤重新覆壓,情誼深濃時,不做生做死,簡直對不起這一刻洶湧的心潮悸動。